冬渔被他拉出办公大楼,正是午休时间,办公区域出没的人屈指可数。
许久之后,宋雪满打破沉默:“你生气了?”
“没有。”冬渔道。
他确实不算生气。
“我没想清楚,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你和他的赌到底是什么意思?”冬渔心里堵着一口气,又不知该怎么发泄。
宋雪满这件事明摆着是在帮自己,他又不能朝人撒气。
宋雪满垂眸看了看,问道:“你都想清楚了哪些?”
冬渔将心里的困惑,全都表现在脸上。
眉头深深地揪起,让人忍不住想抚平。
宋雪满叹了声气,驻足。
他拉住冬渔的胳膊,另一只手的食指抵住冬渔的眉心。
“不要着急,慢慢想。”
冬渔不自然地舒开眉头,不太确定地说:“我理一下。第一,学校请的飞鱼不是我,而是刚刚那个人;第二,他在骗子,听意思是想以假乱真;第三……”
宋雪满耐心地听着,不时抬眸注视着冬渔,给人一种认真聆听的感觉。
见冬渔欲言又止,宋雪满微抬眼眸,笑道:“第三?”
冬渔看了看他,心中愈发不解:“他和你打赌,是赌别人最后相信我和他,谁才是真正的飞鱼。但我感觉,他是不是有点憨?我还有洞仙歌的帐号,到时候我登帐号澄清一下不就好了吗?”
宋雪满赞同地点头:“对。”
冬渔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还要赌?”
宋雪满淡淡地说:“或许是没想到这一层。”
冬渔太阳穴跳了一下,他猛地顿住,宋雪满也跟着停下脚步,笑问:“怎么了?”
冬渔无语地指了指自己,“我是傻逼吗?”
“不是。”宋雪满道。
“那你把我当傻逼干嘛?”
宋雪满:“……”
自己是听不懂他们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但不是傻。
“我是想不通,不是聋。他明摆着有把握才敢这么说话,我想不通的是,他到底有什么把握。”
宋雪满摇头道:“你没必要知道。”
冬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最后怒极反笑:“宋雪满,你是故意的吗?这是我的事,你说我没必要知道?我难道没有这个权利吗?”
“不是,”宋雪满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理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从以前就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只会糊弄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是,我是没你聪明、没你厉害,你把所有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没有我存在的必要。可这是我的事,你凭什么不告诉我?”冬渔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哽咽。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瞒着我,这不公平。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知道你会帮我处理好一切,我信任你也相信你,但你能不能也相信我一下?”
冬渔不争气地抹了把眼泪,“我不想哭,这很丢脸。”
“对不起。”
清风吹过脸颊,吹干泪痕。
一只手抚上冬渔的脸颊,摩挲着他的眼角。
“对不起。”宋雪满弯下腰,捧起冬渔的脸,“对不起。我以为,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你才会一直开心。”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能不能对我稍微坦诚一些?别让我一直猜,我猜不到。”
宋雪满将冬渔拉到花坛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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