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们更兴奋,这使男人们在玩我时很少有冷场的情况,一般总是从一个情绪的高峰直接攀去另一个高峰直至最后爆发,以至于干过我的男人都误认为我具有某种淫荡的天赋。
正在被干的我发现了一处好地方,这个七楼的房间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小区后面一条人不多不少的街,窗前有一截平台。我轻轻推开后面的细长型男人,拿起一个厚厚的垫子来到窗前,我把垫子放到平台上,爬到上面跪好,手肘撑着地,高高的撅着屁股。
我知道自己身材的威力,尤其是从侧面看这个姿势,身体各部位的曲线尽显无疑,我眯着眼睛,摇晃着奶子微笑告诉他们,很久不操我的嘴会让我口干的。
他俩喘着粗气走了过来,把暴涨的大管子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我的屁眼和嘴巴,就这样把我侧面曼妙的曲线暴露给窗外,又大力操起我来。
这也是我的一个小经验,几乎所有的男人好像天生就有暴露的癖好,如果是在一个看上去很危险但实际上非常安全的地方做他们爱做的事,那简直就像给他们打了兴奋剂。我一点也不担心被窗外的人看到,我们在七楼,外面的街上又没有什么人,而且窗子上还有膜,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我们。退一步讲,就算真的被看见又能怎么样呢?干不到我这种尤物还不让人家过一下眼瘾?
饶是如此,我也能感觉到这两根大荫茎越来越硬,下体的肉感一阵阵传来,两双有力的大手在我奶子、屁股、大腿上不断揉捏着,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嘴里的荫茎先爆了浆,白花花的Jing液射的我满嘴满脸都是,我则一点点把荫茎和脸上的Jing液都刮下来吃进嘴里咽下去,我知道喝下Jing液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无法抵挡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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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什么样的情况,只要条件允许,我总是把能收集到的所有Jing液都喝下去给他们看,这有什么呢?对于我来说只是吃了一点高蛋白的营养剂,而对于男人来说可是一次显示他们控制力和支配力的绝好体验。
果然,身后的男人也在一阵低吼后把Jing液全部射到我的后门里,我清楚我的屁眼有多干净,所以我转过身,一面为那根刚刚操过我肛门的荫茎做清理工作,一面将屁眼、|穴口、身上滴落的Jing液都用手指刮起来吃掉。
在我到浴室弄干净自己出来以后,他俩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两千元,比约定的多出一倍。我执意不收,但他们说这是为我的良好服务给的小费,一定要我收下。说实话虽然这种海归很有钱不赚白不赚,但良好的职业素质还是让我很过意不去。
我一向信奉「拿钱办事」的原则,拿了人家多少钱就得给人家值回来,曾经有一次大学的三个男生在宾馆包我的夜,说好一人一百五十元元,但是那两天有点感冒,做完我就睡着了,结果早上起来他们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五百元块。我回去找他们,他们说忘记了,以为谈好的三个人五百元元,我硬是免费给他们每人又吃出来一次才走,也正因为如此,我在圈子里的口碑一直没的说。
所以当我把两千元元收好后,又一次向他们走去,不过他们说下午有事,不然一定不让我走,我知道这也是实话,玩过我一次的男人很少有不再找我第二回的,于是我告诉他们我还欠他们每人一次「友情炮」,在他们爽朗的笑声中我知道,这个开头我做的不错。
(待续)
作品目录 淡雾风柳
作者:zz9025
20081208 发表于:sexinsex
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老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蜿蜒娇扭的身躯和静谧流淌的呼吸。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西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五米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之所以想起这两棵烟柳,不仅仅是因为在它们脚下积淀了我近二十年回忆,还因为一个女孩的名字里也有柳字,她叫曼柳。我们从小算不上两小无猜也搭不上青梅竹马。两个人的生命却在无意中交结,然后,在我的尘封岁月里,看似已遥远地过去,其实是一直像那两棵烟柳一样无时不刻地立在我的脑海里,无声无息,枝条蔓蔓,抑人心绪。
曼柳,一定是她父母看到那两棵烟柳便决定给她刻下的终生符号。她的家在我们村的河对岸,就一家孤零零矗立在那里,与那两棵烟柳隔河相对,在天色阴沉飘落细雨的时节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凄凉的美感,像是一幅静物画,洒上了浓浓灰色悲调。
不知道她的家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群落而居,偏偏选择一个孤僻的地方安家,隔一条河,仿佛隔了个世界。她和她的家人一样,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各自生活,各自作息。夏天我爬到柳树梢捣鸟窝的时候,会看到她家院子里的情景,满院子的鸡、鸭、鹅和晾晒着的衣服。
偶尔也会看到她出来给鸡、鸭、鹅喂食,我就会从树上滑下来,然后捡起小泥块,再爬上树,恶作剧地远远扔到她家院子里,砸着东西「砰——」一声响,然后是满院子的鸡飞鸭鹅叫,她哇地叫一声躲到屋子里。我则慌忙从树上下来,一溜烟跑路,能似有似无地听到她爸或者妈在后面高声叫骂着。
她在我们村孩子们的眼里就像她爹妈一样,是个怪物,无法亲近,只是用来嘲笑与恶作剧的对象。
童年的时光总是在恋恋不舍和期望长大中悄悄飞逝。她还是一如从前那样让我陌生。直到我升初中的时候,她从河那边一个很破的小学里考到与我相同的学校,我和她的距离才从空间上拉近。
可惜她依旧逃不掉成为我们村里孩子们的异类,每次放学,我和我们村里五个同年级的死党总是很有耐心地站在校门口等她放学一起走,然后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奚落她,以及她的家人,她只是一直一语不发低头走路。幸好我们不同班,否则,她上学的时间估计就是我们用口水泡她的时间。
有一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在放学的路上嬉笑她的时候,突然大军突然高声喊道:「我知道,她爷爷是汉奸,她爸爸是小偷,她长大了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我们也跟大军一起「OH!OH!」地起哄。
她停下站在那里说:「你放屁!」
虽然声音很小,我们却都听得很清楚。大家一下子愣在那儿,从没想到她会还口,还会敢说大军放屁。大军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子扒你的皮!」
她一直低着头,声音很的小似乎有点胆颤,但还是挤出了那三个字:「你放屁。」
大军猛地冲上去要轮她,要下手的时候,大军停下来说:「好男不跟女斗,何况你这傻B女。」转身就往我们走过来,我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刚要嘲笑大军无能时,大军迅速从地上捡了个拳头大小的砖头使劲地往她身上扔去,砖头砸在她的肚子上,闷砰一声掉在地上。她「啊」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军把手举过头,得意地扬了一扬,我们在旁边为大军鼓掌叫好。「OH!OH!」掌声四起。
然后阿刮哥、四眼、无赖几个人都捡起砖头往她身上扔,她抱着头,一声没哭。大军说:「弹子,你看她还真能撑,你拿个大的砸,不信这小表子不哭。」
我应声道:「没问题!」就猫着腰寻着捡个大的来下爽快的。在我捡起一个整砖准备起腰的时候,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正噙着满眼的泪水惊恐地看着我。我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大家还在旁边起哄,等着看我的好戏。我边挺起腰边脑海里电闪般飘过N多想法,扬起手,砖头却怎么也没力气砸出去。
大军嚷得最凶:「弹子,你不砸你就是孙子,龟蛋,不要学怂啊!」刮子哥他们三人也在一旁闹腾,我却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大军看到我放下了手,说了句:「弹子,你他妈像你爸一样孬种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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