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里,亦天四处张望。映入眼帘的是大厅,大厅很大,足有五十平方米,但摆设十分简单。大厅左边是饭厅和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右边则是几间房间,那大概是雪雁的父亲、姐姐和雪雁的寝室。
雪雁走前两步,叫了声:“爸。”
接着,一个四十七八岁的男人从其中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那男人个子矮小,面容清癯,却颇为俊美,看样子,他年轻时十分英俊。那自然是阮雪雁的父亲阮廷了。只见阮廷望了雪雁一眼,先是稍微一呆,随后“哼”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不是叫你别回来吗?”声音极为冰冷,犹如寒潭之水,没有丝毫感情。
雪雁吐了吐舌头,娇声说:“人家不想呆在学校,想要回家来嘛……”
她话没说完,阮廷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却不说话。雪雁见父亲满脸怒色,也不敢再说话了。大家一时沉默了。隔了一会,原希晨打破了沉默:“好啦,老阮,雪雁既然回来了,你就别再责怪她啦。她也是担心你才回来嘛。”
阮廷没有说话,但脸色已逐渐转和。雪雁鉴貌辨色,知道父亲已不怎么生气了,立即扯开话题,转移父亲的注意:“爸爸,这是我的好朋友,他叫亦天。”她当然不会告诉父亲亦天来的目的是调查坟墓被砸、尸体被盗、血字出现的事,否则父亲一定责骂自己多管闲事。
阮廷瞟了亦天一眼,二话没说,转身走回房间。
亦天心中嘟哝了一句:“果然是个怪人。”
原希晨似乎看出了亦天的心思,微微一笑:“亦天,雪雁的爸只是不喜欢跟外人打交道而已,并不是给你脸色看,你别怪他。”
亦天点了点头:“嗯,没事儿。”
雪雁说:“咦,姐姐呢?不在家吗?”
原希晨说:“你姐姐吃过午饭就外出了,她说傍晚才回来。”
雪雁“咦”的一声,说:“姐姐要到哪去呢?”
“那我可不知道啦,呵呵。”原希晨说罢,忽然脸色一变,用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脸上稍露痛苦神色。
亦天立即注意到他有点不对劲,急切地问:“原叔叔,你怎么啦?”
“没什么,”原希晨摇了摇头,“心脏有点不舒服,唔,我的药放在家里了。”
雪雁说:“我帮你到家里取药吧。”
“药放在我房里,你找不着,”原希晨笑了笑,“我回去吃药就行。”
亦天说:“我们陪你回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回去就行。好啦,我先走了,咱们今晚再见吧。”
“嗯,好的,原叔叔,”雪雁摆了摆手,“再见。”
原希晨又向亦天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雪雁的家。
“原叔叔有心脏病?”亦天问。
“好像是吧。”
“怪不得他不再攀山。”
“嗯,这或许是他放弃攀山的原因之一吧。”
亦天和雪雁百无聊赖,在大厅看电视、聊天。阮廷有几次从房间里走出来,却始终没有跟亦天和雪雁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正眼瞧上他们一眼。
时至傍晚,雪雁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地说:“六点多啦,姐姐怎么还没回来?”
亦天问:“我们几点到富村长家里去?”
雪雁说:“七点左右吧。”
“对啦,阮雪雁……”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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