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段飞禽兽不如,虽然深夜某个瞬间想用强,可还是忍住了,刘寡妇对贞洁看得很重,过份用强只会适得其反,甚至酿成悲剧。
暖和的阳光照射进村部卫生室,此时已经九点钟,曹梦珍竟然还没来,这让段飞莫名的忐忑不安起来。
回想起昨晚曹梦珍搂着自己后背哭,今天又不来上班,难道出什么事了?
正沉吟间,急促的脚步将段飞拉回现实,眼前一幕让他极为惊讶,数百村民蜂拥般来到村部,那规模绝对比上次刘大壮敲诈他时的情景要壮观。
段飞眼尖,看到人群中有几个穿着警服的人,糟糕,往村卫生室来了,这是闹哪出?该不是冲自己来的吧!
“段飞,你这个禽兽,有胆给俺刘大壮出来,竟然强奸俺婆娘,俺要跟你拼了。”村部院子里响起了刘大壮嚎叫的声音。
围观的村民也是纷纷叫嚷着要段飞出去,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
段飞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皱着粗眉就迎了出去,“大壮哥,你啥意思?我啥时候强奸春花嫂子了?”
刘大壮现在气愤到了极点,婆娘被人强奸这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他揪住段飞的衣领,破口大骂道:“段飞,俺操你祖宗,俺打死你个禽兽。”
言罢,刘大壮心里的怒意如溃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那铁拳直接就往段飞面部砸去。
“刘大壮,谁叫你闹事的?你当我这个所长不存在吗?”一声暴喝响起,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握住了刘大壮的手臂。
“郑所长,你莫跟刘大壮计较,他有点情绪失控。”谢大富从人群里窜了出来,满脸殷勤的说着,随后侧头狠狠地瞪了刘大壮,怒道:“大壮,你犯什么浑?有郑所长在这里,他会替你做主的,还不快松手。”
“谢大富,你咋出现在这里?”段飞满腹孤疑地问道,心想这家伙不是消停了!咋又找上门了!
“我工人的老婆被人强奸了,我作为老板有责任帮他出头,这不帮大壮把郑所长请来了。”谢大富朝段飞咧嘴笑了笑。
段飞隐隐觉得不安,这时满脸威严的郑所长说话了,“你就是段飞?有人告你强奸,你得跟我去派出所调查下。”
说着,他从腰间拿出手铐,在阳光下那手铐闪出耀眼的光线,不由让段飞打了个冷激灵。
“我没有强奸张春花,我为啥要跟你走?”段飞退了两步,躲闪过郑所长的手铐。
“你敢拒捕?”郑所长那毒蛇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段飞。
“我不敢,可抓人需要证据,我没有犯罪,为啥要跟你走!”段飞言语坚定地道。
“郑所长,小飞说得对,没证据就抓人,恐怕有点不妥吧?”村长刘福贵战战兢兢地走到郑兵面前。
本来按他老狐狸的性格,这种事决对不会插手,但顶不住田玉芬一句“不去,以后别想回家吃饭”的威胁,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郑兵最恨人指手画脚,怒视刘福贵一眼后,目光停在段飞身上,冷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让张春花跟你对质?”
张春花哭成泪人似的从人群中站出来,看到段飞正疑惑的望着自己,她顿时就来气,扬起手就朝段飞抓去,“段飞,你这个挨千刀的,你竟然敢强奸老娘,老娘不活了。”
“谁叫你动手的!给我好好说话。”郑兵暴喝一声,将张春花拉开。
段飞虽然躲闪过张春花那锋利的爪子,可心里却憋一肚子气,昨晚他可是好心前去帮张春花治病的,虽然是被人捉弄了,可心意却是真的。
“春花嫂子,你摸着良心说,我段飞啥时候把你强奸了!你可别血口喷人,这可是要蹲监狱的。”无辜的段飞质问着张春花,他想不通,纵使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也不至于故意陷害人吧,俩人没有血海深仇。
难道又是个阴谋?
段飞心头蓦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余光瞥了下谢大富,见他精神焕发,心中便隐隐有些怀疑。
可昨晚没见这家伙出现!
段飞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除了被个黑影捉弄外,就是被张春花泼水,记忆里根本没有谢大富。
“段飞,你这个没种的男人,强奸老娘还不敢承认,你倒是摸着良心说说,你有没有绑着老娘手脚,朦着老娘眼睛。”张春花一脸泪水一脸鼻涕地说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有,绝对没有。”段飞坚定地摇了摇头,他昨晚上都跟刘寡妇在一起。
“你还狡辩?”刘大壮怒气腾腾将几根粗绳扔在段飞面前,抓起张春花的手腕,说道:“你瞧瞧俺婆娘手腕上的伤,再看看地上这根粗绳,你认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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