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无力的我被丢上一辆马车,屈起的手肘撞在车壁上,疼的我频频抽气,阎啸卿跳上马车,拉下面罩,露出一如既往的邪佞俊颜,见我如此狼狈,他后知后觉的叹息道:“居然忘记你不能动!”
车夫猛甩马鞭,马蹄高扬车身猛地往前一冲,身下强烈的震动告诉我,这辆车已经开始朝沸腾的盘龙宫而去了。
不晓得阎啸卿怎么办到的,竟然在皇宫畅通无阻,连个打劫的人都没有。
喊杀声越来越近,马车的车身上传来咚咚咚的碰撞声,是箭,箭射中马车的声音。
阎啸卿安然若泰的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听着外面杀的热火朝天了,他微微勾起一抹难测的微笑。
外面的侍卫大喊:“世子,到了!”
阎啸卿如同假寐的猛兽瞬间睁眼,眼底溢满了志在必得的狠辣。
车门打开,我被粗鲁的拉出去,星夜无光,遮天蔽月,之前干净整洁的地面上铺满了尸体,有的还未死透,在人堆上困难的爬行,有的已经死了,眼睛却睁得老大,有的身首异处,有的尸体残缺不全。
似乎还带着温度的血液顺着石板的沟槽渗进去,朝着远处蔓延。整条通往光华殿的路都被血液铺满了,这让我不由的想起,寿宴那天,铺在春熙殿前的那条红毯。
我晕了一下,阎啸卿眼疾手快的扶住我,对我暧昧一笑:“想让本王抱着,直接开口要求就好,要知道本王从来不会拒绝女人的要求!”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到这个时候,他还不忘记发情,之前怎么会混账的想对他以身相许?
这条路上全是死去的侍卫,有巴图子的人,也有夏衍身边的侍卫。
总之,场面异常惨烈。
巴图子身为夏衍的太傅,夏衍所学的东西皆是巴图子所传授,师徒对战的例子不在少数,但是真正能胜过师傅的,却少之又少。
巴图子骑马过来,马背上驮着一个人,我定睛一看竟是贤妃,到了跟前,巴图子上气不接下气道:“主人,夏衍早有准备,在宫中设伏,我们的人马被困在永安门,现在夏衍在宫外坐镇,想攻出去有些困难!”
贤妃坐在马背上,两只眼睛哭的如核桃一般,听见巴图子所说的话,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父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巴图子一把将贤妃从马背上扯下来,交到阎啸卿手里:“主人,老奴就这么一个女儿,请世子务必照看好!”
虎毒不食子,巴图子虽然阴险狡诈,却对贤妃疼爱有加,巴图子注意到我的存在,冷眼一扫,连忙道:“主人可想清楚了,她可已经是废妃了!”
“我相信夏衍是位重情重义的好夫君!”阎啸卿迎着月色,不疾不徐的说道。
贤妃看见我,忽然跟疯了似的冲上来大喊:“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在挑唆,父亲根本不会被大王记恨,是你在大王耳边说父亲图谋不轨,——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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