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发散的思维,纲吉开始回忆芬妮卡和他说过的故事。
曾经的贵族,成为平民后到了小山村,被这里的贵族觊觎宝物,父亲早亡,母亲积劳成疾……
他思考了半天,不确定的开口道:“要是、要是芬妮卡的身世真的是她说的那样,那么她口里所说的宝物就有些可疑了。”
“为什么?”利姆露继续问。
“我听拉赞先生说过,贵族要是被剥夺姓氏成为平民,那么他们的家财肯定也保不住,而且越是有名的宝物越是如此。”
“那万一他们的那个传家宝是偷偷传承的呢?”
“唔……”纲吉想了想,“那要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话,那个贵族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聪明!
要不是现在是史莱姆的形态,利姆露真想拍手称赞了。
是的,芬妮卡所有的言辞里最可疑的就是这一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传家之宝,暂且默认芬妮卡父母有这个能力将它护住运送出国,也有这个能力可以继续维持安稳的生活。
可芬妮卡说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就承受了相当大的生活压力,也就是说其实他们的家庭并不富裕,芬妮卡母亲甚至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既然那件传家宝这么值钱,为什么在芬妮卡父亲生病的时候没有拿出来?为什么在母亲劳苦的时候没有拿出来?
要是芬妮卡一家哪怕走投无路也不愿意拿出传家宝,宝物一直都处于隐没的状态,贵族又是从何得知传家宝的存在并将之夺取的呢?
当然,也有可能是芬妮卡终于扛不住生活的压力要把宝物卖掉时,正好被那个贵族撞见了于是心生歹意。
但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小到可怕,意见暂且保留。
其次,就是她描述出的,疑似格里坦伯爵管家的手下。
如果前面的都是谎言,那芬妮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假设她的最终目的是去见格里坦伯爵,而接下来纲吉去调查发现那些特征确实是与那位管家先生一致的话,那么是否真的要带芬妮卡去见伯爵阁下他就要思虑再三了。
如今是正值讨伐的重要时期,在这个时候闹出这样的事情毫无疑问会引起内讧。
伯爵阁下作为这场战役的主导人,名义上不能受损,至少在这场讨伐结束前这件事不能搬上台面。
这样的话就与芬妮卡一开始“想要见到伯爵阁下”的意图相冲突了。
而且若是芬妮卡在宝物的事情上说谎的话,本身清白的伯爵阁下就算再怎么和蔼可亲也不可能会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甚至他们还会因此受到惩罚。
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想不到吧,所以说她到底是想干什么?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一个孩子的恶作剧?
利姆露静静的听着纲吉的分析,看他陷入各种不解却没有给出任何提示。
“分析的还不错。”
“不过啊阿纲,既然知道那女孩没对你说实话,为什么你还答应要帮她呢?”他问道。
“啊,那是因为……”
纲吉想了想,在脑海里搜寻适合的词汇,“因为每次她在看着我的时候,好像都在对我说”
“帮帮我吧。”
请帮帮我吧。
请不要拒绝我。
当然,不可能是芬妮卡真的这么说了,而是他觉得芬妮卡正在用着一种非常非常变扭的方式在向他求助。
那种感情并不敷衍,也没有办点玩笑的意味,而是急切又紧张的,仿佛被狼逼上悬崖的羔羊发出了最后的呐喊。
这样形容也许太过夸张了点,但纲吉真的觉得自己要是拒绝了她的话,那个女孩可能会就此坠入深渊……
要是仅仅只是伸把手就可以挽救一个人的话,纲吉觉得自己没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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