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越过许震霆,落在许一凡的身上,口中喃喃:“要好好的。”
这是老爷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话落便重新陷入了昏迷。
在抢救室里又抢救了一天一夜,最终没能再清醒。
老爷子死后,许一凡就带着南宫斐和念念离开了。
他没有参加老爷子的葬礼。
人死如灯灭,活着的时候都不好好对待,死了再大办一场葬礼,又有什么意思。
回去的路上,许一凡一直沉默。
念念在后座睡觉,可怜的小姑娘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睡一觉。
南宫斐坐在副驾驶位置,问许一凡:“累吗,我来开一会。”
“我没事,不累。”许一凡盯着前方的路,声音带着疲惫至极的沙哑。
南宫斐将眼底的心疼敛去,“以后我和念念,会一直陪着你。”
许一凡问言笑了起来,扭头嫌弃无比的瞟了眼南宫斐:“就你这样的天天摔碗撕衣服的人,你说说,除了我谁还要你啊,你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找到我这种冤大头,当然得黏着我一辈子。”
南宫斐也笑:“谢谢你的收留,谢谢你的不嫌弃,我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最后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许一凡心情有点差,所以也没再继续和南宫斐贫嘴。
他抬手,覆在南宫斐的手上,长出了口气,说:“好了,你也睡一会,别担心,我不会有事,我这种钢铁男人,什么都不会把我打倒。”
南宫斐反手捏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专心开车。”
许一凡:……
这个关键时刻不解风情的男人啊。
算了,不计较,毕竟,只要会解衣服,不解风情好像也没啥。
到了家已经大半夜。
许一凡累得不行,冲了个澡就躺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把他抱在了怀里。
除了南宫斐还能有谁。
许一凡没说话,他抓住南宫斐的肩膀,翻身趴在南宫斐身上,亲吻了上去。
这一个晚上,相互都没有任何的交流,甚至连哼唧声都没有。
只有肢体在交缠着,相互的汗水落在对方的身上,相互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然后把双方都包裹着,渐渐融为
—体。
渐渐精疲力尽,许一凡才汗意淋漓地躺在南宫斐的身边。
南宫斐手指爱怜无比地抚摸他的眉眼。
许一凡抓住他手指:“其实我没那么难过。”
他顿了顿,又说:“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最难过的时候?”
“嗯,我妈去世的时候最难过,天塌下来了一样,那时候连死的心都有。”许一凡微微抬起下巴啄了啄南宫斐的唇:“而且那时候没有念念和你陪在我身边。”
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伴在身边,真的特别好,特别特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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