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虽没什么默契,他还是看懂了,走过去拉起沈灵鱼的胳膊,离开前道:
“母亲,我先带她离开了,会管束好她,不再让她出现在您的面前,惹您烦忧。”说完拉着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萧氏有些无奈心疼的看着叶黎鸢:
“你呀,都这般了你还护着,她仗着昱儿的宠爱,你的大度宽容,都爬到你的头上来的,这样的祸害留不得!
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弄出什么乱子来呢,有她霸占着昱儿,你这什么时候才能有嫡子啊,在这个偌大的镇国公府,子嗣才是立足的根本,即便现在我护着你,百年之后呢?”
“母亲,儿媳可听不得您说这样的话,您会长命百岁的,儿媳可不许的,并非护着,而是眼下世子同沈姑娘的情意正浓,如果真的发卖了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世子心中会不断美化她的好,也会将她看的越来越重,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时间足能看清一个人,很多人或者事,也并非一成不变,儿媳只想母亲您开心,世子顺心,沈姑娘并非很重要。”
最后一句话萧氏听明白了里面的深层次意思,对她是越发的赞赏了,本以为她有些软弱,太过宽和了,听完她的话再进行评判,萧氏觉得只有她这般,才能真正成为一名合格的主母。
有时候放纵,成全,何尝不是给对方打开了走向覆灭的路呢,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后宅生活了几十年,她太清楚这一点了,男人长情?她从不觉得。
倒是非常认同叶黎鸢那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是呀,思及此,她的眸色变了变,在国公爷的心里,为救他而亡的施氏不就是那个最好的,这些年他都一直将他们的儿子亲自带在身边。
不过,国公爷是个极有分寸的人,再看重,再爱,他都是放在心里,施氏活着的时候,他都将关系处理的很好,她这个嫡妻也是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相比较之下,自己的儿子,真的让人失望,半点国公爷的风范都没有。
一如往常,叶黎鸢安抚好萧氏,带着宁嬷嬷,忘忧,幽若和又很有规模的赏赐,在府中下人们双眸闪动着羡慕的光芒注视下回了青鸢院。
叶黎鸢从自己十分宝贝的金锁匣子中取出了一个,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未来几年即将发生所有天灾人祸大事的本子。
前几页是在过去三年里发生过的事,接下来下个月将会发生一场很大的南方水患,而,这场水患在为民谋福祉上面她想加以利用起来。
目前她娘家的朝堂势力方面,接近于无,弟弟明年春日下场,考中状元的话,开始朝廷委任的也不过七品官,有他自己超然能力的加持,再有她这个姐姐的运筹和母亲那边财力上的支持,想成长为她强有力的靠山,超过叶帷如今的官位,最起码也要五六年。
外祖家是她可以用最快的方式,给自己建立起来的一个靠山,思及此,将本子妥善的收好,锁上了金锁匣子,对着门外道:
“宁嬷嬷,进来帮我磨墨。”
叶黎鸢将写好的信吹干,折叠好装进信封,封蜡盖上自己的印章递给宁嬷嬷:
“你将这封信送去环芳阁交给芳华娘子,让她以最快的速度找自己人送到外祖父的手中,切记中途不可经任何人的手,到了范府不需任何人转交,送信之人必须亲自送到外祖父的手中。”
环芳阁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它独立于其它三家青楼的运营模式,被称为“雅楼”,楼内的艺妓,伶倌皆是无家可归的孤儿。
她们为讨一口饭吃,自卖自身,范家属于大善之家,不仅收留了他们还根据每个人的条件教授他们一技之长,征询他们的自身意见,再对他们进行安排,在环芳阁艺妓戴面纱示人,伶倌戴的是特质的精致半面面具,只卖艺,不卖身,是阁里的铁律,也是在官府登记备案的。
如果有闹事者,不论是清醒还是醉酒直接由阁中的打手托着“游街示众”送往官府,炎国在这方面的法度还是很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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