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至九点才散,若不是考虑到宁呈宵要早睡,看宁振邦的意思,肯定是还要坐下去的。
吃这个晚饭,好像只是为长辈们联络感情。
从始到末,说的基本上都是他们各自的话题。宁振邦说了,提亲,要正式些,第二天上午他们夫妇会登门拜访。
夏晴跟唐心梅商量,看什么时间去拜访米家伯父们才方便。唐心梅说老米几个兄长,大家感情都特别好,对妍妍也特别疼爱,索性,明天就一起叫过来得了,不用再另外安排时间撄。
常年旅居在外的夏晴其实并不是太懂国内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只听唐心梅这么提起,她怕哪儿不好,只问:“这样方不方便?”
唐心梅说,这样他们会更开心。
于是,两位母亲算是这么敲定了明日的正事儿。
合溪酒楼门前告别,宁振邦握着米安博的手,意犹未尽:“米兄,明日我们再继续聊。偿”
米安博也客气:“期待宁兄到来。”
米初妍突然就忍不住,趴在宁呈森背后,笑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宁呈森别眼看身后的女人,转而伸手,把她从背后揽至身前,细声玩味道:“你是在笑你爸爸,还是笑你公公?”
米初妍唇角抽动,悄悄窃语:“我以为他们会互相喊老米,老宁的。”
宁呈森听罢,扬了扬眉,却是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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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呈宵是个很乖巧的孩子,自从在宁家住下以后,便养成了自己睡觉的好习惯。
米初妍傍晚离开之前特别给他准备了个房间,把刚刚买回来的小黄人床罩被套给他洗好铺好,宁呈宵欢喜的又蹦又跳。
这会儿睡在那儿,也是满足的梦中带笑。
夏晴去房间里看他,确认他已经熟睡之后,轻轻退出来,虚掩着房门,关了走廊的灯。
第一次到穗城,很陌生,可又是很亲切。第一次跟自己的丈夫儿子同住在一个虽然宽敞却不及宁家十分之一的公寓里,有些拘束,却又无比满足。
说起来有些好笑,她竟然觉得,某种程度上,她跟宁呈宵是一样的。
对什么都稀奇又稀罕,欢喜又兴奋,可是宁呈宵想唱就唱,想跳就跳,而她,则是把所有的喜悦都压在心里头,独自品赏。
客厅里,他们父子在谈话,夏晴很自然的转进了厨房,想给他们弄点喝的东西……
有各种茶,有各种咖啡。
她不会泡茶,但她泡的咖啡好喝,宁振邦尤其喜欢,但是不知道宁呈森会不会喜欢。伸手,碰到那些瓶瓶罐罐,犹豫又犹豫,还是作罢。
只是因为,夜已深,咖啡喝太多,并不好。
想来想去,最后就只倒了两杯白开,切了盘水果。端出去的时候,宁振邦恰好抬首,问她:“小森和妍妍的婚礼,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样的问话,让夏晴很自然的参与了他们父子的话题。
夏晴说,伦敦那边,能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上了,就等明日跟亲家商讨好了具体日期,才能真正的往下一步走。
比如,怎么发邀请,怎么选场地,怎么找婚庆……
聊到这儿,夏晴问起个很早就想搞清楚的问题,她看宁呈森,声音轻柔道:“小森,伦敦那边的婚礼仪式是简单不了的,我知道你肯定也心里有数。所以你看,是我们把妍妍这边的亲朋好友全部请过去一起大办?还是你想分两头办?如果你要分两头办,我和你爸爸也会兼顾的,婚礼之前,你们安心做你们的事,其他的,我们会安排。这些年,你爸爸身边也培养了不少可以辅助他工作的人,奶奶那边也有你姑姑在,我们要过穗城来,是很方便的事,你不用有任何顾虑。”
夏晴本是以商量的口气跟宁呈森讲这个事儿,她也有去探过宁振邦的意思,宁振邦表示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儿子欢喜就行。
然,宁呈森听罢,却是直言:“你们管那边就行,两边转不转去,累不死你们?”
顿了顿,似是觉自己有些拂了她的好意,面色缓了缓:“我是有两边办的打算。伦敦那边,按照家里习俗走,穗城这边,可以简化。妍妍这边伯父伯母们包括她的闺蜜好友到时还是要请到伦敦的,但是我们在这边,朋友同学同事太多,全部请过去不现实,而且我们以后在这个城市生活的时间不会少,所以,有必要在这里宴请。但如果接着赶两场,她会太累,所以把两边时间分开些,伦敦那边没办法简单,就这里简单些。至于时间的话,明年开春,大概在三月中旬左右她要考博,婚礼就分别安排在三月底和五月吧,具体要挑哪个日子,你们四个长辈拿主意。婚纱礼服鞋子那些,按照家族的规矩制定下来,不过,定款式之前,先拿图样给我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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