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当时终日戴着暗部面具,与见不得光的东西打交道,根本不想回忆过去的任何事,对于她语焉不详的疑问,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事。
现在看来,“也许日向雪椿当时就没有死。”
这话脱口,只见看上去沉静的黑发女子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亲眼看着雪椿的尸体……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他。”
卡卡西皱起了眉,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浮上水面。
“两年前,我看见了老师,波风五月,不,也许该叫她,春日五月。”
宇智波鼬坐在南贺神社地下室的石座上,头靠着椅背,闭着双眼假寐。
他在等佐助。
所有都已经安排好了,鬼鲛承他的情,一定不会让别人来干扰这场对决,大蛇丸和宇智波斑,他都有手段对付。
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了。
结束一切他将前往三途川,和家人,止水,队友相会,如果说遗憾的话,大概也只有……
“鼬,你不想看看你的孩子了么?”五月的声音,她怎么来了?鼬想睁眼,眼皮却沉重的不像话,他心下情急,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只感觉她柔软的指尖抚过自己的眉骨,眼睛,一路向下,温柔的像一阵春风。呼吸交错间全是五月身上的味道,才三月,难道栀子花就开了吗?鼬混沌一片的思绪有些扯远,还有一点甜的奶味,像佐助小时候身上的味道。
“鼬。”她温柔的呢喃好像带有魔力,让他不由自主的昏昏欲睡,“你把命给佐助,把眼睛也给他。那余生,就给了我,好不好?”他内心惊骇,五月怎么会知道他的打算。不待他试图回答,就发现有凉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唇上,渐渐深入……
鼬惊醒过来,地下室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已经撑到了尽头,竟然青天白日出现幻觉。鼬缓缓扶额,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是想要和五月生个孩子的吗?
他忍不住摇头嘲笑自己,什么余生……佐助到来前的这一刻,就是他最后的时间了啊。
“春日……忍界没有这样一个家族,你确定没有看错?”卡卡西是不相信五月会诈死的,他认识的波风五月,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
“春日家族是火之国的实际掌权者,他们的族长却很少露面,两年来,我也只见了五次。”猿飞真纪无意识的玩着自己的发尾,像是在说一件极难出口的事,“我发现那个族长长得和老师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但并没有报告给上级。”
“老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也没有让她发现我知道,只悄悄告知了你。”
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从一个上忍到一个普通贵族的族长,五月为什么会这样选择呢?他突然想起五月是被老师抱回来的,虽然随了波风这个姓氏,但他们长得并不相像。
也许,春日才是她真正的姓氏。
“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这样叮嘱猿飞真纪,昔日暴躁易炸毛的女孩已经变得沉稳可靠,却仍然有些天真。
卡卡西叹了口气,大概是战后一代的通病吧,他们总是把人想的太美好了。
知道五月没死,却放弃了自己的身份,也……抛弃了鸣人后,卡卡西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而打破了卡卡西大叔玻璃心的五月正在不停咳嗽,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
“您还是那么做了。”菖蒲沉着脸跪坐在旁边,递上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五月爽快接过,一饮而尽,用手帕抹抹嘴,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嘿嘿嘿,一想到鼬会以为他居然爱慕我到白日做春梦,我就感到好得意呀嘻嘻嘻~”
菖蒲接过空药碗,没好气的说:“那这爱慕也太昂贵了。”
五月懒洋洋的笑了笑,“又什么昂贵的,我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死啊。还赚到了一个有他的余生,怎么算,都是划得来啊。”
菖蒲憋着气不忿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宇智波鼬呢!那张脸我可以易容一沓给您!要那个原版的代价也太大了!”
五月挑了挑眉,“菖蒲,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没有心,只要是个长得端正的男人都可以?”
菖蒲顿时像漏了气的气球,嚅嗫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族长大人您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大么?”五月看向窗外的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片白云,这样好的天气总教她想起在木叶最后的日子,“你不知道,菖蒲。”她在心里默默说,如果没有查克拉,甚至失去眼睛,我也还是五月,能笑也会悲伤。如果再也没有宇智波鼬,即使富有四海,我也始终缺失了一部分,因为爱情而快乐的能力,再也不是完整的我。
“好吧,都依您,反正大势已定。”菖蒲叹了口气,“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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