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略带询问的看过去,那侍卫道:“回主子的话,府中后院是府里下人杂役之处,又连着府后的后街,不知王爷要去哪里?”
平王脚下一顿,不想竟有这样的麻烦,想着是不是还要再回到太妃那里,却又实在觉得那里的脂粉味道呛人的很,那侍卫见王爷许久不说话只好道:“回主子,此时后院各处除了值夜的人俱都回家过年了,只余之前书楼里过去养伤的一位丫鬟。”
平王听闻此言倒是抬眼打量了一下那侍卫,那侍卫只把头低下,平王一笑道:“谁说你不同人情,我看你倒是通透的很,只此一次,走罢。”
那侍卫背后的了冷汗稍收,便转身带路了。
到了雪青在后院的院子外面的时候,那侍卫就消失了,平王脚步未顿,只是走近了那寂静的院子,刚刚进去的时候平王还在想不知是去哪里过年了。可是慢慢的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呼吸声,才恍然,这大年夜下竟然就这样睡了。
平王随即一笑,想来这个丫头的睡眠着实是好,在书楼的时候就是这样,躺下就睡熟了,倒叫平王有些羡慕。正待此时,平王身边一动,原是刚刚的侍卫来到了平王的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平王眉目一挑,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转身离开了。
屋里的雪青翻了身子,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太妃谢氏的屋内,女眷们正在打牌说笑,太妃谢氏的贴身侍女菊屏来到了谢氏的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谢氏就手喝了一口茶水,低下了眉目,离着谢氏不远的一处,坐着是老平王的一个庶女萧婷,今年年仅十三岁,此刻正在一边瞧着别人打牌。
菊屏来到了那萧婷的身边,笑道:“姑娘可是瞧着有些乏了?”
萧婷年纪小,身子却不大好,一年到头总是要喝药的,此刻已是有些乏了,闻言笑道:“多谢菊屏姑姑挂心,我是有些累了。”
谢氏在上面听到萧婷说话遂笑道:“你这孩子,也忒小心了,身子不好也都是知道的,还是快快回去罢。”
萧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一旁的陶氏见状便笑道:“既然乏了,还是快快回去罢。”萧婷闻言只好起身行礼,又告了罪,这才撤身离开。
前面自有婆子打着灯笼在前面探路,萧婷由丫鬟扶着行走,经过花园子的时候不知哪里打滑,身边的丫鬟手一个没稳,萧婷还未惊呼出声就掉进了荷花池,还好有婆子们即时捞了上来,却依然是嘴角发青了,遂连忙送回了屋子。
菊屏这才回到了谢氏身边,谢氏嘴角一笑,倒也不去理会了。
此时岑安笙已经匆忙的赶到了王爷的书房,此刻书房里的侍女一应不在,俱都是平王身边的暗卫,岑安笙眉头一抖,只进到了屋子里,侍卫将门关上,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昏黄的烛火幽幽暗暗的,平王站在书桌前面静立不动。
不一会儿,之前的侍卫名叫夜生的走了进来,走至平王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平王摆摆手让人下去了,这才回身看着岑安笙幽幽一笑道:“先生可知道刚刚发生了何事?”
岑安笙眉头
一抖,低头不言,平王低头转动着手里的扳指,年轻的面庞上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岑安笙却连头也不敢抬。平王静静的说道:“我那两位哥哥如今应该去见我父亲了。”
岑安笙心头一动,平王一直对这两个人没有动手,只不知这大年夜的怎么就动手了呢,可是平王显然也没给他时间去想,只是说道:“解决了他们,才好解决别的事情。”
岑安笙这才抬头看着平王,平王看着岑安笙问道:“不知先生可否知道承平十五年的事情?”
岑安笙心头想了想,日前平王一直在书楼,难不成在看承平十五年的事情?那一年若说大事,只就是边关北疆入侵的事情了,只不知平王说起此事……岑安笙想到进来送过来的邸报,不禁眉头一跳问道:“王爷难道是……”
随即便说道:“王爷三思,青州地处近海,离那北疆可是远之又远,王爷何苦要舍近求远。”
平王摇头道:“本王自然知道,可是,我们总得找个机会才是……”
岑安笙心神一转,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觑着平王的神色,又好似真的符合了自己的想法,不禁咽了咽口水,不敢多说。
平王转了话题问道:“宋先生可到了?”
岑安笙这才回道:“自然到了,之前还和属下在一处喝酒,王爷打算何时召见宋先生?”
平王摆摆手道:“不着急,宋先生这回立了功,早该赏了,只是本王这里还未做好准备……”说着平王有些烦躁的敲了敲桌子,岑安笙心头却有一个想念道:“回王爷的话,若说此时,只不知有一句话当问不当问。”
平王回身看着岑安笙笑道:“先生有话只管说。”
岑安笙笑了笑道:“只不知王爷身边的兰澈姑娘可是有了着落?”
平王心下一动,问道:“怎么,宋先生和你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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