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战火纷飞的前线暂时迎来了片刻的宁静。楚云飞的驻地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蒋介石政府派来的特派员,名叫赵宏,是国民党中政学系的人。赵宏身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星星闪闪发亮,然而他那傲慢的神情和趾高气昂的姿态,让人难以生出半分好感。他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赵宏未等通报,便径直走进了楚云飞的营帐。楚云飞正在研究作战地图,听到脚步声,微微皱了皱眉,心中已有几分不悦,但还是起身客气地说道:“特派员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赵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楚师长,久仰大名啊!我此次前来,一是代表委座慰问你和你的部队,二来嘛,有要事相商。”
楚云飞心中一凛,直觉告诉他,这所谓的要事绝非简单。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多谢委座挂念,特派员请坐,不知是何等要事?”
赵宏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道:“楚师长,如今这八路军发展迅猛,已成了心腹大患。委座的意思是,让你私下针对八路军,遏制其发展。”
楚云飞脸色一沉,正色道:“特派员,如今国难当头,当以抗日为重,国共合作,共御外敌,我楚云飞做不出这背后捅刀的事!”
赵宏脸色微变,冷哼一声:“楚师长,你可要想清楚了,委座对你寄予厚望,莫要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还有,那八路军中有个林尘,能征善战,委座希望你能将其争取过来,若争取不过来,就找机会除掉,以绝后患。”
楚云飞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特派员,这种不仁不义之事,恕我楚云飞办不到!我与八路军在抗日战场上并肩作战,他们也是为了保家卫国,怎可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赵宏脸色阴沉,冷冷说道:“楚师长,你莫要忘了,你是党国的军人,吃的是党国的饭!应当听从委座的命令。”
楚云飞毫不退让,大声说道:“我楚云飞首先是个中国军人,抗击日寇是我的使命,而非搞这些阴谋诡计!若是只为党派之争,不顾民族大义,那与汉奸有何区别!”
赵宏见楚云飞态度坚决,知道难以说动,便换了副嘴脸,假笑着说道:“楚师长,莫要动怒,今晚我做东,请你听戏,咱们慢慢聊。”
楚云飞心中虽然愤怒,但也知道不能与特派员彻底闹僵,便应道:“那就多谢特派员了。”
夜幕降临,戏园子里灯火辉煌。楚云飞一脸凝重地坐在赵宏身旁。
台上,《智斗》开场。
刁一得(唱):“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样救命之恩终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胡传魁登场)
胡传魁(唱):“新四军久在沙家浜,这棵大树有阴凉,你与他们常来往,想必是安排照应更周详!”
(阿庆嫂回应)
阿庆嫂(唱):“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赵宏在台下,微微侧身对楚云飞说道:“楚师长,你听听这戏词,这阿庆嫂左右逢源,可到底是谁的人?楚师长,你可别像这阿庆嫂,忘了自己姓蒋还是姓汪啊!”
楚云飞心中怒火中烧,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冷冷地回道:“特派员,这戏您还是自己慢慢品吧。”
戏罢,楚云飞起身告辞。
“特派员,戏也听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望特派员如实向委座禀报。”楚云飞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宏望着楚云飞的背影,脸色愈发阴沉,自言自语道:“楚云飞,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走着瞧。”
回到驻地,楚云飞思绪万千。他深知蒋介石政府的心思狭隘,可如今局势复杂,他又该如何应对?一方面是上级的压力,另一方面是与八路军的情谊和共同的抗日目标。
与此同时,八路军方面也察觉到了蒋介石政府的阴谋。林尘与战友们分析着局势:“同志们,国民党那边恐怕要有动作,咱们得加强警惕,但也不能因此影响了抗日的大局。”
而在楚云飞这边,他的部下也在议论纷纷。
“师长,这可怎么办?蒋介石政府那边明显是要我们对付八路军。”
楚云飞坚定地说道:“不管怎样,我们不能违背良心,不能做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
然而,楚云飞的拒绝并没有让蒋介石政府善罢甘休。赵宏回去后,向蒋介石添油加醋地汇报了楚云飞的态度。蒋介石大怒,决定给楚云飞施加更大的压力。
一道道命令传来,要求楚云飞尽快采取行动。楚云飞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的内心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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