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些事,我大感头疼,一时恨得曹操直痒痒。
还是我的破军营里好,没有什么事不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打两架,打服为止,再不服,打死为止。
文人墨客可就不好解决了,他们杀人不用刀,随便曲解一下你的意思,然后大肆宣传,整得你在文坛名声一臭,你就别想轻易翻身,就更不要提以后会有人投靠你了。
我这边正向孔融解释这件事情,希望大家不要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那边就有不怕事大的。
只见房门砰的一下被推开,走进一素衣书生,大声问:“曹先生在哪里?”
我以为孔融会生气,没想到却拉着我的手迎了上去,介绍到:“根矩不要着急,这位就是你一直想见的曹先生。”
邴原一揖到地,这一下可给我吓一跳:“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
邴原可不干:“曹先生心怀天下,当的起我这一拜。”
我说道:“不过是酒后乱言,一些狂妄之语,不必当真。”
邴原却是认了死理:“即便是酒后之言,如果平时没有想过,酒后又怎能说得出?假设曹先生真的是临场发挥,那更加突出先生有真才实学。随便一说就能说出这般言语,若是认真斟酌,恐怕天下文章具无颜色矣。”
我一拍额头,这咋还恋爱脑了呢?我记得邴原可是节操高尚啊,现在节操何在?
随后邴原又与我讨论起孝经,我一时嘴欠,说出了卧冰求鲤的故事,顿时牢牢的吸引住了邴原与孔融的目光,频频点头。
我脑袋发麻,不知道王祥此刻在干啥,恐怕还是个小屁孩吧,嗯,应该不会露馅。
邴原通读孝经,听我所讲不是孝经所说,大感新奇,继续求我多讲几个,我硬着头皮又讲了一个宋朝朱寿昌弃官寻母的故事。
邴原听后哭泣不止,七岁离开生母,五十年音信不通,为了母亲可以辞官,找到母亲时,母亲都已经七十多岁,此间孝心可感天地,可谓至孝之人。
孔融那边却恨得直咬牙,嫡母虽然地位尊贵,但也不可逼迫如斯,仅仅七岁就逼生母改嫁,恶妇妒妇!
我不管他俩在想啥,急忙在想下一个二十四孝,万一继续问下去,我好及时回答。
但这俩人只顾着自己,一个被感动的稀里哗啦,另一个气的大骂不止,却独独把我晾在了一边,我也乐得清闲,可别来找我了。
我回到府衙的消息不胫而走,门外又陆续来了五六个文士才俊,但碍于孔融和邴原都在,也没邀请他们进屋,所以都没进来。
我则是头皮发麻,这要是一人问俩问题,我靠什么回答去啊,不行,得赶紧找个借口开溜。
前后能有半个时辰吧,孔融邴原一个骂累了,一个哭累了,看外面已经很多人了,连忙起身邀请众人进来。
随后一一为我引荐:博昌任氏,千乘欧阳氏,盖县国氏,剧县滕氏,朱虚管氏,为在场的五大家族。如果算上朱虚邴原,那就是六大家族了。
五大家族的人纷纷落座,问起孔融为何大骂不止,邴原为何大哭不止?
邴原随后道出卧冰求鲤,弃官寻母的故事,在座的都是真正的书香世家,但也都没有听说过这两个故事,一时听的入神。
故事讲完,屋内顿时一阵嘈杂之声响起,哭骂不止。
我依然乐得清闲,估计他们还得哭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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