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章全部都是日常生活中的故事,文章与文章之间并无关联,如果是为了看主线可以选择跳过。
5月3号晚七点,风息地
叶云去旭霓快两天了,叶天他们也就是做一些低强度任务,林跃也就失去了看他们乐子的兴致,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工作。
“啊,好闷啊…想出去散散心…”林屿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家里帮忙做事,但鸟儿被关久了总是想要飞,给林屿闷太久了是真的会出事。
“那你快走吧!记得帮我买些东西回来。对了,顺便给老白带两条利群回来,他这么抽真不怕把肺抽废了……”林跃头也不抬,手指在打字机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睛不时瞟向电脑屏幕。“真是烦死了,如果不是上面那些家伙不收打印件和电子件,谁愿意用这个破打字机啊!”
林屿看了一眼购物清单,又看了看时间,然后径直走向地库。方草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动作轻盈得像只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爹最近咋了?更年期?这么爆?”
“没事,最近上面脑子抽风,该有的不该有的报告全丢下面来了,他哪还会有更年期这种东西…”
“出去啊,我也要去,随便去约会?”这番言论瞬间得到了林屿的一个眼神,方草马上表示自己开玩笑的,但是正常人估计都能看穿她的小心思。
“行吧,想开哪台?”地库全是他们的车,下到几千块收的家用车,上到几千万的跑车这里都有,而且钥匙全都十分大胆的放在后轮上,藏起来了,但好像又没藏。方草看到了停在角落的一台马自达323,上面加装了一些套件。“这车不是咱的吧…我咋没见过?”
“啧,应该是记录的,半年前她去旭霓的时候把车留这了…”那车上面已经积灰,但估计不影响驾驶。两人坐了上去,车子一打就着,油箱的余量还有挺多的。
“啧啧啧,这车改的不错,可惜了…”方草看着车上改的赛车桶椅和四点式安全带,还有那可拆卸式的方向盘,不禁发出了感叹。“323不都基本这么改吗?我感觉后面的尾翼也是加的,这车可能也就车壳是原装的了,我感觉发动机的动力也不太对劲…”林屿开到了路上,在没人的路段跺了两脚油门,动力的反馈压根就不像原车,发动机不是爆改就是换了。
车子走到了大路上,方草看车机竟然能还用,就点开了电台,里面刚好在播放《红日》,方草跟着哼了两句。
“……让晚星,轻轻闪过…”旁边的林屿接上了下一句:
“…闪出你每个希翼入浪花,快要沾湿我…你喜欢这首歌吗?”
“还行,我更喜欢那首《月半小夜曲》…”
“确实,人如天上的明月…话说你会说粤语的吧?你不是那边的人吗?”
“是啊,正宗老广,可是我已经好久没回去过了…”
“想回去吗?”
“回去能干嘛?我在那边又没有房…”方草在这几千年的时间里都没有在自己的家乡留下一处稳定的住所,其实她旁边那位也是如此,都算定居首都了。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把唯一留在故乡的机会给毁了,她在百年前亲手烧掉了自己在故乡的唯一一套房子,后面再也没有重建过。
“也是,要是故乡回的去,那就不叫故乡了…你猜这话谁说的?”
“你爹,这种暴论也就他说的出来,在苏联那几年给他脑子冻坏了是吧?完全没学到俄国文学的精髓……”
此时电台播放了《成都》,两人陷入沉默,静静的听歌,路边的路灯将环境渲染上一层悲凉的气氛。真是奇怪,明明这里没有分别,没有离去,也没有失恋,可两人竟然感觉到了悲伤,恍惚之间看到了歌手独自走在那个名为成都的城市,天上下着小雨…
“你喜欢什么歌?”林屿开口打破沉默。
“粤语老歌,经典,它们让我想起广门…想想看,开着日系车,路旁都是人和霓虹灯,车里放着粤语老歌…经典,经典!”
“…你想的不是旭霓就是横空(香港),内地哪会这样子?这明显就一副泡沫经济的样子嘛…”
“这么说也是,有人说港风就是日风,好多老歌都是那边的调改过来的…”方草想了想这两个地方,在脑子里一对比,好像确实差不多。“好吧,都差不多,日语歌也不错…”此时车子已经到了市区,现在正是首都人民夜生活开始的时间。繁华的街道和形形色色的人构成了方草刚刚想的画面。
“…你看啊屿,这里好像过风港(广州)…不过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首都是这样的,总会缺点什么……”
“…你爹那套理论是对的,城市美学…首都,镇海,过风港三个地方都很繁华,可是可以一眼看出他们繁华的区别…”方草看着车窗外的画面,林屿看向副驾驶,方草和窗外的景物也形成了一幅画。车内很黑,只有仪表灯的光,窗外的路灯光走过来洒在方草身上,她的背影被点亮,如同电影中的白月光角色。林屿回头看路,他在想:白月光也并非遥不可及。
可是唾手可得的白月光,真的是白月光吗?
车内的歌换成了《演员》,这让林屿想到了什么,他想说什么,却没法组织语言。
“薛之谦吗?我很喜欢…《认真的雪》是他的吗?”方草没有回头,一直看着车窗外。
要买的东西不多,便利店就可以搞定,他只是想出来兜风,于是绕了很远。两人把东西丢在后座,继续在市区绕圈子。方草去调了一下电台,电台播放的歌变成了《千千阙歌》。“…来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方草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哼唱,她对这些歌很熟悉。
“这个时候你爹应该要打断我煽情了吧?”方草转头看向汽车后座,平时不是林在那里坐着,就是她在那坐着。而现在,只有一个袋子和两条利群烟在那里。
“应该吧,他也不愿意在现场看别人谈恋爱,谁都不愿意……”林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你觉得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方草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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