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他的是他的小包子一直念叨着要喝厉风行给他喝过的牛奶,毕竟是生病难受的孩子,不如平时乖巧一心想要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但这个要求真的有些难。闻璐皱着眉,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乐乐,”旁边响起韩越的声音,“乐乐乖,过会儿韩蜀黍就去给你买,但是现在先吃饭好不好?麻麻担心了你晚上都没休息,很累了。”
听到这话,小包子苍白的面色转向闻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红着眼眶一副又勾起了伤心事的样子,闷声道,“麻麻,对不起。”
“没事没事,”闻璐连忙抱抱他。孩子本来就够难受的了,还要他学着体谅大人,未免也太为难一个他了。闻璐说,“韩越哥,你陪乐乐吃饭,我出去一趟。”
韩越神色一紧,“你去找他?”
“没事,我过会儿就回来。”
说完,闻璐便起身出门去。小包子也只是想喝个牛奶而已,正好之前的事情是她误会厉风行了,趁着这个机会去跟他道个歉,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嘉腾集团最近因为开发项目的事情一直很忙,厉风行的会议很多。电话没打通,闻璐索性自己去了一趟公司。厉风行办公室外面,丁秘书刚接完电话,看到她后立马站起身来,“闻总,昨天那个孩子没事吧?”
闻璐说,“没事,厉总现在在么?”
“厉总在十楼开会,泗水那边的地皮有点麻烦,已经开了好几天的会了。”
“大概还要多久?”
“这个说不准,厉总最近开会时间都蛮长的,没有低于三个小时的,这会儿也已经过去两个钟头了。”
厉风行在工作上的确是够认真,他以身作则这件事嘉腾没人能比得上。闻璐犹豫了一会儿,说,“好,那我在这儿等他。”
厉风行的办公室外面有休息区,沙发茶几一应俱全,旁边就是秘书办。丁秘书忙说,“闻总,您进厉总办公室等吧。”
“不用了,他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办公室。”
“厉总说可以,您也不是别人啊,”丁秘书有些慌张,“之前是我不懂事拦着您了,厉总知道之后把我骂了一顿,闻总,您还是进去等吧,我去给您倒茶。”
闻璐愣了一下,她没想过厉风行会跟秘书说这种话。她和厉风行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但因为结婚前就是嘉腾的副总,所以在公司的时候还是秉承着上下级的观念,他们俩都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开,厉风行的办公室,她从未私自进去过。昨天进去,也是因为小包子在里面,无可奈何的事情。丁秘书没必要撒谎,她既然说是厉风行吩咐的,那应该就是了。闻璐不愿意多僵持,也没具体再问问丁秘书听到的话究竟是什么,便起身去了厉风行的办公室里坐着等。丁秘书送了茶点来之后便关门出去了。闻璐喝了一口茶,柠檬的香气挺让人舒服的,屋子里面香气和暖气弥漫的。坐了一会儿,厉风行还没回来。闻璐搁下茶杯,在办公室里环顾,其实结婚这么久,她来这儿从来都是以一个下属的身份,汇报工作或者是递交一些重要的资料,从未真正的观察过这个房间里面的一切。隔间是个卧室,有时候厉风行在这儿过夜。厨房用具也一应俱全。看到冰箱的时候,她猜测牛奶应该是在冰箱里,其实拿了就走的话也没什么,但手扶着冰箱门的时候,只停了几秒还是垂了下来。从有离婚的念头开始,她心里就和厉风行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恨不能小到一张餐巾纸都分的清清楚楚。或许在厉风行看来毫无必要,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太害怕暧昧不明这个词了,暧昧会引发无数的联想,而这些联想对她而言都是刀子戳在软肋上。快到中午的时候,厉风行开完了会。丁秘书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秦助理过去问了这才知道闻璐来了,狠狠瞪了丁秘书一眼,“这事儿怎么不早说?”
丁秘书有些委屈,“厉总开会,从来也不让我们进去啊。”
“你分得清轻重缓急么?”
秦助理没好气吧道,“以后闻总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事儿,别的都靠边。”
这两天丁秘书被吓得不轻,这会儿又被秦助理责怪,一下子精神绷不住,眼泪就下来了,还不敢被人看见,急急地抹泪。厉风行看见了,皱了皱眉面露不虞。秦助理忙过去,解释说,“厉总,丁秘书说闻总在办公室等您,已经等了一上午了。”
闻言,厉风行的面色微微一变。此时的办公室里很安静,闻璐等了太久,加上前一晚陪了小包子一夜都没睡,靠着沙发竟就这么睡着了。沙发的枕头上有厉风行惯用的香水味,味道很淡很淡,只有凑的很近的时候才闻得到,她猜测厉风行平时也很少睡到里面的卧室,熬夜工作的时候都是躺在这张沙发上。厉风行推门进来,秦助理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被他制止了。办公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厉风行看到沙发上卷缩的身影,心里面一下子柔软了很多。他和闻璐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她所有可爱娇俏都刻在他的心底,都是独一无二的。曾经灵动活泼的女孩,如今因为病痛成了柔弱的样子,更让他打心眼里的舍不得去触碰,生怕碎了。走近后闻到若有似无柠檬的味道,有些涩。桌上的柠檬茶早已凉了,点心没动过,旁边搁着一本翻开看了三五页纸的法文书,折了一角,似乎是还打算继续看下去。闻璐有看书的习惯,但很少有能看到最后的,家里很多书都有折角。办公室的窗户没关,一侧的窗帘被风吹的微微晃动,威风拂过她熟睡的脸庞,发丝在脸上轻轻地撩动。他拿了旁边的毯子给她盖上,盖到肩膀的时候听到她说梦话,“别走……”厉风行愣了一下,两根手指被她抓的很紧,像是什么珍重的东西一样。闻璐的面色此刻看起来有些苍白,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难受。他腾出一只手来,想探探她的额头,怕她是发烧,手还没落下去便又听到她说,“韩越哥,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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