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梵天的右手打上石膏正好是一周之前。
简之平时白天上班,不知道梵天什么时候去更换了石膏,但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狗东西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是假装骨折。
被钢管砸了脑袋,只是破了个小口,这么硬朗的身板哪是说骨折就骨折?
而且左手的例子就是个前车之鉴,为了在他家里作威作福,竟然装作连饭也不会吃。
他鞠躬尽瘁地伺候了梵大爷一个星期,如果不是他此刻发情,他怀疑这狗东西还要继续装下去。
简之一时气急攻心,一堆脏话憋在嘴边争先恐后地想要出来,然而结果是他刚骂了句“狗B”,嘴唇就被梵天的吻给堵住。
客厅里交织着浓郁的芝麻香和迷迭香香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做烤排骨。
“你……松开老子……”简之的四肢不停扑腾,但发情期的他本就浑身无力,Alpha的信息素还迷得他晕头转向。
“我怎么松?”梵天双手撑在简之两侧,回头看了看身后,“你两条腿把我夹这么紧。”
“那不是我的腿。”简之固执地否定道,“你快把那腿掰开。”
梵天轻笑了一声,空出一只手往下,在那光洁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不是你的那我就随便摸了。”梵天勾着嘴角优哉游哉地逗简之道。
“你……你敢……”简之死死瞪着梵天,想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来,然而殊不知他现在这副凶巴巴的样子,只会让梵天更想狠狠欺负他。
“我说老师,”梵天游刃有余地看着简之,“你什么时候能诚实一点?”
“我怎么不诚实?”简之咬牙坚持道。他心想这次他一定一定要把持住,和这只大狗斗争到底,不然以后他的地位只会越来越低。
“要想就直说,很难吗?”梵天仍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让简之看了就来气。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梵天笑了笑,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简之顺着梵天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把梵天的衣摆掀到了起来,右手正恬不知耻地贴在那片巧克力腹肌上。
简之:“……这不是我的手。”
梵天没有戳穿,而是拿起简之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把浑身无力的简之抱了起来。
“我今天坚决不做,”简之浑身无力地挂在梵天身上,拼死抵抗道,“你要是敢上我的床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好,不做。”梵天吻了下简之的眼角,迈步朝阳台走去。
“……?”简之的头顶冒出一个问号,“你这是干嘛?”
预想中的剧本应该是梵天把他狠狠扔到床上,他最后抵抗不过,才被迫就范。
不对不对,什么就范,他就没想过就范。
总之预想中的剧本应该是梵天抱着他往卧室走去,现在来阳台是做什么?
梵天抱好身上的树袋熊,弯腰捡起地上的抑制剂,颇为真诚地眨了眨眼道:“抱歉老师,我以后再也不随便扔你的抑制剂了。”
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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