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偏过头来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许清河看着这张娇俏的面孔,眨了眨眼:“谨言,你说我以前真的这么十恶不赦吗?”
苏谨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故作严肃地想了想。
“嗯……以前外面的传言中的许世子确实很坏,欺男霸女流连青楼是常有的事情,不过自从我跟世子你接触过之后才发现,坊间传闻也必不可全部都相信,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
“那你的意思是小爷我也并不是很坏咯?”
苏谨言朱唇轻弯,淡淡笑着点头。
“可是你说这刘妈年轻时就在我府上工作,如今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呢?”
“唉,这件事情恐怕只有刘妈自己才知道,我们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呢?”
许清河将头枕在苏谨言一双玉腿之上,贪婪地嗅着苏谨言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香气。
“恐怕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嗯,是啊。”
“算了,那就不去费那个脑筋想了,如此良辰好景,我们得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许清河拉过苏谨言一双纤纤玉手,低头贪婪地吻了上去。
“夫……夫君,你别这样。”
“嗯?为什么?”
“夫君你的身子还未好,那……那样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
“呵呵,谨言,你也太小瞧你的夫君了吧,今晚小爷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子雄风。”
许清河的一番话惹得苏谨言羞红了一张小脸,将头低下去嗔怪道“哎呀夫君,你真坏。”
许清河莞尔一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道理人人都懂。”
苏谨言的一张小脸此时更是红上加红。
正当两个人要进入主题的时候田七慌慌张张来报:“少爷,少爷不好了。”
许清河停下手上的动作,翻了一个白眼,这个时候赶得刚刚好,这个死田七,下回真应该教教他什么时辰可以敲门,什么时候不可以敲门。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少爷,刘妈死了。”
“什么?”许清河心里一惊,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她死了?怎么死的?”
“回少爷,说是昨天晚上刘妈在地牢里唱歌,唱着什么童谣,唱着唱着就没声了,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她咬舌自尽了。”
许清河满脸黑线,又是咬舌自尽,怎么这里的时候自尽方式只有这一种吗?
两个人快步走进地牢,臭味萦绕在两个人的鼻尖。
刘妈的尸体就那样蜷缩在那里,头边血迹已经干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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