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的总时长是四小时二十三分钟。
徐牧全程保持一个动作,显然是不可能的。
垂耳兔从他的颈窝,慢慢过渡到手臂,最后的归宿是掌心和大腿。
徐牧的意志力并非全然的坚定,他偶尔会试探性地摸兔子耳朵、爪子,暗戳戳地揉一揉、捏一捏,假装自己是无意而为。
嗯……没反应,很隐蔽。
念也哥已经沉浸在纪录片的恢弘叙事里,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徐牧嘴角翘起,继续曲起指尖,探入毛茸茸里。
他不经意地张开指间,把兔子的小手拢住,包在掌心。
——可爱,想亲。
柏念也并非对这些动静一无所知,基本都会顺势放上去。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阿牧每次做了什么后,就偷看他,像在观察他的反应。
为什么?
怕他生气吗?
柏念也不理解,更过分的事情对方做了个遍,现在却……
因为在外面?
他慢吞吞地把头靠过去,啊,青年的害羞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既然这样,就换他主动点吧。
徐牧握完手,意犹未尽,指尖痒痒的,想rua点其他地方。
嗯,手脚一体,rua了手不rua脚,就不完整了。
他食指沿着兔兔的侧腰而下,很慢很慢,等到脚边时,他不着急,尾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徐牧心里默念,计算好时间,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假装无意握住、不对,搭上去。
他眼皮眨得很快,手慢慢抬起——
垂耳兔忽然动了。
他长长的耳朵晃了晃,手按住徐牧的尾指,然后往旁边挪,坐下去,脚一勾,圈住对方一直乱动的手,顺势另一条腿也放上去。
阿牧……是打算这样吧?柏念也不确定地想。
徐牧僵住,掌心下意识拢住软弹的两瓣肉,五指并住,捏了捏。
等等,不对——
柏念也:“……”
他有点脸热,悄悄推开小腹的指尖,往后缩了下。
徐牧手腕一抖,慌不着路地搂在垂耳兔的肚子,另一只手扶住对方的后背,安抚似地摸了摸。
“念也哥,我、我手滑……”他气弱地说,“对不起。”
柏念也抬眼,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他把头放在对方手腕,贴了贴。
徐牧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鼓。
他思绪混乱地想:其实当变态也挺好的,想吸兔子就能吸,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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