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躁动的心绪,苏棠迈出浴池,穿上睡裙,回到了房间。
借着月光,苏棠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瓷杯走到了阳台。
居高的位置,能够看清花园的布局,修剪整齐的绿植,月光下摇曳的彩色花朵,甚是赏心悦目。
“他不会来的。”一道突兀的男声响起。
熟悉的嗓音,让她没有立刻戒备,悠然转身看向来人。
男人见她没有回话,从内室走出,“还不睡,是在等他?哼,他不会来的!”
万分肯定的语气。
“怎么不叫主人了?这可不是个忠诚的属下该有的。”苏棠抿了口茶水,戏谑勾唇。
这话好似触动到了芬达,暗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线。
他如今做的这事,某种程度上,也是不忠的表现。
两人今夜跳了第一支舞,芬达清楚会发生什么,方才洗完澡,他刻意去塞德里克门口听了一阵,知道塞德里克没有那种心思才会来这蹲守苏棠。
此刻他的内心极为矛盾,一方面若苏棠真的是塞德里克的女人,他作为部下肯定不能觊觎,另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内心对苏棠的悸动。
这样的矛盾,让他忐忑的同时,又有种异样的兴奋感。
芬达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道:“你骗了我。”
被称作骗子的苏棠,眨了下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说什么呢?我何时骗了你?”
芬达神色笃定:“你说你们间只是交易,你与他在一起时真的只是交易?我跟随他这么长时间,他看你的眼神,和那些人不同。”
那些人,所指的就是对塞德里克纠缠的雌性。
苏棠用了点力,想要将手抽出,可挣扎了几下,都未能挣脱。
她声音带着愠怒:“放手!”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
越过他,走回沙发处,瓷杯被重重放在了桌面,刻意发出的声响,让芬达意识到苏棠可能有些生气了。
他眉宇微拧,无端的酸涩上涌。
怎么可以这样?
芬达委屈地坐到了苏棠对面,侧头露出分明的下颌线,垂敛着眸子。
有些事就该快刀斩乱麻。
苏棠冷沉道:“我不知道哪里引起了你的遐想,我也从未骗过你,至于你信不信,与我无关。可能我之前有些举动确实冒犯,我向你道歉。你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未发生过。我还是原来的那句话,我们之间……不可能。”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渣了。
起先是因为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美男,觉得有趣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逗他。
没想到看着这么冷漠的男人,就逗了几下就一副被夺取清白的样子。
垂敛的眸子蓦然睁大,他转头看向苏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勾他的时候热情似火,如今是攀上了塞德里克所以就摆出这副样子,想将他甩开?
他随即自嘲一笑,“也是,我这种人,就不该抱有太多不该有的想法。”
除了同族,又有哪个雌性会真的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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