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佛爷,不要说了。”
张启山说话有些激动,二月红明白他这次确实是为了大事来的,可自己现在担心着丫头的病,实在无暇顾及那么许多。
打断了张启山话后,二月红看着丫头说道:“佛爷,自从丫头小产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如果我就这么置身跟你去了,那丫头的病怎么办?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丢下妻子而去的丈夫吗?”
张启山觉得二月红这话实在羞辱自己,毕竟张启山自娶亲以来,跟夫人的关系就一直不太好。
这些张启山就忍下来了,他的视线再次看向了丫头,心中早就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了;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她搅扰了大事。
二月红的情绪有些激动,丫头站在角落听到心中一揪,赶忙往里间屋去了。
张启山余光扫过丫头躲出去的身影,心想那女人还是很知趣的。
这里单独就剩下他们两个之后,张启山这才放下了刚才的所有做作,几步走近二月红,伸过大掌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
“张启山你做什么?放手——”二月红虽然在挣脱,但生怕丫头听见他们说话,反抗的声音也放的很低。
但张启山却依旧死死攥着他,眼神也死死盯着怀中的人儿,语气中满是相思和得不到的股股怨念。
“红儿,都过了这么久,你到底还在气什么?难道说只是为了很我赌一口气,你今生都不算再见我了?”张启山气急败坏地不给二月红回答的机会,就直接抬起他的脸颊,硬生生地亲吻住了他那依旧粉嫩的双唇。
二月红起初还用拳头殴打他的后背,但随着张启山的吻一次次深入,他的拳头就慢慢打开成掌,渐渐搂住了他的双肩……
是的,二月红明白,要他完全忘记这个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虽说他们各自已经娶妻,成立了自己的家,可对他的感情却始终都没有变过……
要怪……就怪张启山实在不懂他二月红的心了……
这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触碰他的身子,张启山现在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索取着二月红的唇,几近贪婪地亲吻着,双手不断在二月红的后背之间来回游走。
手掌抚过他的身子,张启山感到这两年,他瘦了许多……
当张启山的手开始不怀好意地略过自己的身体,二月红这才有些愤恨地推开了他,同时自己也是不断粗喘着,脚下一个没站稳还差一点摔倒。
衣衫不整地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唇,二月红的脸颊泛着红,心跳也很难恢复正常。
张启山被推开也没觉得意外,往后退了一小步后,上扬起了嘴角,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很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厚实军装,态度好似一个不可一世的登徒浪子刚刚轻薄了一个绝世美人的感觉。
二月红转过身背对着他,只简单说了一句。
“你走吧……别再来了!”
张启山依旧微笑着走进过来,半低下头在二月红的耳畔吹了一口气后说道:“红儿,这两年你是不是都想死我了?”
“你……”二月红气得脸憋得更红,转过身就伸出手要回敬他一拳,口中还忍不住说道:“你再说这种混帐话,当心我翻脸——”
张启山没在意地抓住他打来的手,但这次他没有再嬉皮笑脸地逗趣,而是非常严肃地说道:“红儿,刚才是玩笑话了……这次我是真心要请你帮忙的,就不谈你我关系,就单说咱们九门的交情,就算你卖我一个情面,日后张某人定当加倍报答!”
见他很正经地谈事,二月红也是很快梳理了情绪,定了定神之后正视张启山道:“佛爷,不是我搏您的面子,实在是现在家里离不开我,丫头的身子很差,做不了太繁重的活计,我不在家她会很操劳。”
二月红这次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好在家照顾妻子而已,但是张启山却一直认为他还是在意过去的事情,跟自己赌气。
“哦?这么说,只要丫头在家,你就不打算再出这个院子一步?”张启山的脸上没有露出太多情绪,看似很平常地说了这么一句。
二月红给与微笑回答道:“正是!”
“那好!如此说来,是张某唐突了!近日造访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二爷海涵!”张启山打起了官腔,抱拳拱手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告辞!”
说罢,袍袖一展,就扬长而去了。
张启山虽然走的潇洒,但内心已经像火山喷发一般的汹涌,大步往外走着,口中不断咒骂念叨着:“好,既然这是你说的;二月红,你可不要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唉 本想再写点的,但是被无聊事打断了情绪,只能写到这里了,o(︶︿︶)o 唉
☆、无法忘却的……
数日之后的一天。
张启山端着一杯已经凉掉的茶,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晒着太阳闭目养神。
里边,刚刚英国医院的史蒂文医生过来给张夫人问诊,例行检查了一下胎儿的情况完毕后,由管家带领着向张启山道别。
“佛爷,史先生刚给夫人检查了一下,一切正常,现在他要走了,来向您道别。”管家站在门口对张启山说道。
张启山没有动,只是用手挥了挥,示意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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