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之上,月光皎洁,船儿荡漾,飘向远方。
“你来干嘛?不是给你安排了屋子?!”慕容复压低声音说道。
“b*ab*a~我来都来了!~”阮星竹的声音传来。。。
“你个妖精!~”慕容复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良久,慕容复的胸口有一根青葱的手指画着圈圈,慕容复还在喘着粗气,努力的去平复自己的气息。。。
“你今天怎么了?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慕容复轻声问道。慕容复住的是船上最好的两间房子之一,隔壁就是任盈盈的房间,自然要注意形象,所以刻意压低了声音。
“嘻嘻,不喜欢吗?b*ab*a,再来!~”阮星竹却是不正面回答,行动大于话语在这一刻由阮星竹亲自阐述。
“到底怎么回事,这都七次了!”慕容复拦住了想再次上马的阮星竹。
阮星竹似是触碰到了痛处,眉头微皱,然后藏进了慕容复的怀抱,脸庞贴上了慕容复的胸膛,听着胸腔里面心脏有力的跳动声音。
慕容复没有急着催促阮星竹,只是伸手搂着阮星竹,抚摸着那一缕柔顺,今天的阮星竹实在是有些反常,之前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只有今天是阮星竹主动,而且如此的疯狂。
良久,阮星竹的声音幽幽传来:“我小时候,父亲在外做官,母亲将我和弟弟拉扯大。
父亲为官清廉,却又家教极为严格,我和弟弟经常吃不饱。每次父亲回来,客来访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肉,那个时候是最开心的。
可是等父亲又回任上,我们全家便要忍饥挨饿好久。可就算是日子过的如此清贫,家里还是请了先生,来教授我和弟弟读书识字,甚至是琴棋书画。
每次到了午饭点,先生用餐之时,母亲都要把我和弟弟拉走,可先生极好,有时候还会给我们留下肉食,还嘱咐我们不要告诉母亲。
我们小的时候不懂,长大了才渐渐明白,母亲是不想让我们见到先生的吃食那么好,怕我们在先生面前出丑,引得先生不快。
而先生也是明白,哪能不明白呢,我们听讲的时候,永远是那一两身衣服,虽然母亲浆洗的时候特别小心,可终究会发白的厉害。
可后来,先生去世了,我和弟弟都已经十岁了,就再没有请先生,因为之前家里就已经欠下了很多外债。”
阮星竹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了那个先生,心情变得十分低落起来。
“后来,母亲便私下里接浆洗的活计来做,而我也要帮忙。那个时候,在河边,我经常看到大户人家里的小姐、公子们,羡慕他们的生活。
直到在十四岁那年,我遇到了他!”
“段正淳吗?”慕容复开口问道。
“对,段正淳。那年我十四岁,他28岁。他看到我在河边浆洗衣服,便上前说道‘这么好看的手指,洗衣服便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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