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新年第一天。
柳扇把谢闻逸送进了医院。
自两年前暂且维持表面平静后,这两人又闹进了医院。
不同的是,这次柳扇稍微理亏一点。
“轻微伤和轻伤之间吧。”医生指着拍的片,叮嘱,“肋骨有骨裂,其他地方也有挫伤,注意休息。”
医院里柳扇拿着检查报告看了又看,身边路过好几个病人,即使是新年,医院的人也没见少多少。
纸质单上明明白白写着谢闻逸伤情,柳扇感到些微心虚。
之前在家,他一脚踹上谢闻逸的腰,好像就是那会儿踹到肋骨了。
而后谢闻逸呈防御姿态任由柳扇暴打,等柳扇停下来后,谢闻逸喉咙间忍着痛,说去医院。
于是在新年的第一天,两人再次出现在医院。
因为做检查,医生开了半天住院,柳扇回病房时,谢闻逸躺在病床上眺望远方。
当房间门被推开,他看向走进来的柳扇。
“医生怎么说。”谢闻逸胸口裹着医用弹力带固定肋骨,看起来有些怪,但柳扇此刻心虚得没什么力气去笑话他,把检查单拿给谢闻逸,细若蚊蝇,“轻微伤。”
谢闻逸接过检查单放到一边,拉过柳扇的手,说,“这也没死。”
他脸上还有淤青,反过来安慰柳扇,“我该的。”
之前谢闻逸说不后悔。
他的确不后悔,无论再重来多少次,他都会做出相似的选择,只是也许会稍稍调整自己的手段。
在这个前提下,柳扇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他不会真的生气,不会怨柳扇。
正如之前,谢闻逸用尽手段得到柳扇不是为了对他生气的,更何况如今一切情况都在变好,谢闻逸更不会生气了。
柳扇若是因此有愧疚,那对他而言更好。
“不过亲爱的把我弄成这样得对我负责。”谢闻逸靠着柳扇的肩膀,低声说,“这段时间,亲爱的得照顾我。”
柳扇一听,立刻抗拒道,“你又不是手断了!”
“虽然不是手断了,但是……”谢闻逸看了看裹着的弹力带,“负责不挑位置。”
“骨裂需要愈合两个月。”谢闻逸看着沉默的柳扇,心知肚明柳扇此刻的内心在责任间反复犹豫,于是补充道,“今天可是新年,我就进医院了。”
柳扇回头看了谢闻逸一眼,“医药费我负责。”
“那陪护呢?”谢闻逸得寸进尺。
现在柳扇还有点愧疚,得趁热打铁定下来才行。
“这几天我照顾你行了吧。”柳扇被心里的愧疚感打败了,认命道。
“谢谢亲爱的。”谢闻逸得到想要的答案,嘴角挂上笑,“这段时间麻烦亲爱的了。”
“我怎么感觉中你的套了。”柳扇看见谢闻逸在笑,疑虑道,“你别是故意的吧。”
故意让自己打他,然后要求自己负责。
“怎会,是意外。”谢闻逸满脸真诚,“我都是按照你的想法,说的实话,难道要怪我没有还手吗?”
“……”
好有道理。
是他让谢闻逸说的实话,也是他听见那声不后悔突然生气暴起殴打谢闻逸。
但是,还是感觉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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