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嚼着,一周三四次的爱爱,是比较正常的,也比较科学。有必要跟这男人好好商量商量,我真不要因脱=肛而去医院,丢不起那个人。
“我们打个商量……唔嗯,你……干什么?”话都还没说完,那手已经换了地方,握上了我那其实也半醒的第二命,这一只子弄,马上就全苏醒了……
羞愧难当啊,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商量得下去!
于是,何某人笑得那叫一个**,“你看,你自己不也很精神?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了,如果我是那种无能的,一月也不能跟你来一次的,你不寂寞?”
声音低低沉沉有力的,手上的活儿也没停下,大脑滋滋地响,如果一个月就一次……唔,的确不可能的,我也是个年轻而气盛又健全的男人,那种事怎么可能忍得了?
一见我态度转软,某人直接化身为狼,就沙发把我压倒,脸上还挂着那胜利而得意极了的笑容,好吧,人不风流枉少年。厥起来,主动亲了亲这男人,“好歹……你温柔点。”
“是!”
真是的,居然这么高兴。
第99章 幸福的代言
大家很忙碌;都十分的忙碌,简直焦头烂额;可偏偏会有人忙中还有些八卦心思;戒指戴上没两天就被发现了,而且还有不是特别清晰的相片在公司群里流传,看相片是用偷拍的;说我戴的戒指与他们何总攻大人的是同一款……
于是,公司在流传;好事将近。说什么这么喜庆的大事,给了忙得跟狗似的他们带来了福音,连心情都没那么焦虑了。当然;也许也有更多的在背地里骂着;诅咒着我们这对同,性,恋。
可却没有消我一丝一毫的开心心情。也许是我心情真的很好;即便加班我也一脸的和善,马航累趴下时还会扭着头过来说;“感觉自己已经快超脱升天了;可一看到你的笑;我怎么觉得心里辣么的温暖呢?”这小子偶尔会蹦出网络用语。
我笑慎他一眼,“有动力了?”
他赶紧用力地点头,于是我接下来一句:“有动力了就赶紧干活,这份东西弄不晚你今晚别想回去。”
“切,都嫁人了,还这么不可爱。”马航小声抱怨,我却只是笑笑,继续埋头工作。
大约是心情不错,又或是,心知大家对我们的事都已心知肚明了,所以有了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中午时分,我头一次主动在何晋鹏没有内线过来的情况下到了二十八楼,当然,那样一个男人,也不会那么狗血地正好让我抓了现形,更没办公室奸=情。那偌大的办公室外是四位秘书小姐的四个办公隔间,几人瞅见我上来,也习惯地给了我个和善的笑脸。
不需要通报就让我进去了。
手握在那带黑花玻璃把手上,我转回头,那四位秘书仍在目送我,我朝她们笑了笑,“几位姐姐也辛苦了,都这个时间了,还是先吃午餐吧。”她们都是二十七八的大美人,喊她们一声姐姐也不吃亏,话一落几位美女秘书脸上马上溢开了被解救的笑容。
这些人平时就常被何晋鹏压榨了,这年关,一忙起来就更加心酸不已,连吃饭都得迁就里头那位的时间。推门而入,里头那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埋首在那两三台电脑前的一堆文件中,活像打死都不抬头似的,连我走近了都还没有发现。
我无声地坐到办公室边的矮几前的沙发上,掏了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转头看了眼仍埋首工作的男人,这个方位能看到他大半的侧脸,精致的五官背着照光,倒映出那轮廓。
无声地叹口气,把手机装回兜里,抱着手臂背靠着沙发背,这沙发跟家里的好像是同一厂家出的,一样的柔软舒服。过于疲累的身体一陷进去就差点睡着了,恍恍惚惚的,秘书美人中的一位敲了门进来,还领了两名送外卖的年轻人,都是熟脸人。
在矮几上摆好了饭菜,送外卖的服务生说了请慢用之后,就跟着秘书美人走了出去。这会儿何晋鹏把视线投向我,“……上来很久了?”对于没发现我这件事,他似乎有点儿懊恼,英眉微微地皱了起来。
把身体坐正,“没来多久。”不到半小时,“忙完了吗?没忙完也先放一放,过来吃饭吧。”他的胃不好,他懂得关心我的胃,自己的却从来没上心过。
“哦,等等。”何晋鹏把文件收拾了一下,才走了过来,就在我身边坐下。我把盖子都掀开,把筷子的卫生纸套取下,递给他,饭是用两白色瓷盅装的,没掀盖前看起来萌萌的,把其中一盅推到他面前,然后在上面又堆了三分之一我那盅里的白饭给他。
何晋鹏又皱眉头了,似乎不满意我这样做,我赶紧说,“我比你矮小了不知多少圈,不可能跟你吃的一样多啊。”
“你最近瘦了,就应该多吃点。”何晋鹏还是有些不悦,一手握着筷子,“那多吃些菜。”说着就往我碗里夹菜了。我看着并没有阻止,只要不是把那白饭还回来就好。
“对了,我让那四位秘书去吃饭了。”先交待一声,免得他一会忽然想叫人做什么事情,发现都不在时大发雷霆。
“嗯。”何晋鹏只是应了一声,不置可否,然后又夹了青菜放我碗里,这回换我皱眉了,“你都别只顾着往我碗里堆东西啊,你自己赶紧吃。”
吃完了,一会还可以午休一个小时小眠一下。
我的算盘打得很响,可某人却连那一点时间都没放过,忙碌之后完全不顾休息。我很心疼,自己忙一点就累得靠着沙发睡了,睁开眼时却看到身上多了张毯子,而那个男人却仍在埋首工作。
轻手轻脚地将毯子折好,我到外头的水间舍弃了咖啡,冲了杯藏茶,返回何晋鹏的办公室,轻步来到他的办公桌边,小心翼翼地把杯放下,而他大概是习惯了秘书送茶倒水,连头也没抬一下,只说了声:“谢谢。”
我没有出声,离开了办公室。在路过秘书间前,我驻了步,凭着记性对其中一个似乎常给何晋鹏冲茶倒水的秘书说,“麻烦秘书姐姐偶尔进去帮他冲些红茶,别冲绿茶了,他胃不好。还有,他如果要咖啡,就说咖啡没有了。”喝白开水也比喝咖啡有益。
秘书美人冲我笑着点头,“好的。”双眼微眯着,末了调戏了一句,“还是总经理夫人贴心啊!”
无视后面的话与那些调侃的视线,我回到十五楼去。
很忙,非常忙,忙到恨不得会分身术或多长出几条手臂。大家都忙,但却并没有那种乌烟瘴气的感觉,想起以前在上一间公司工作的几年里,每到年关,大家就开始怨声载道乌烟瘴气的,一边想尽办法偷懒一边又鼓动着一起讨加薪水或是年终奖什么的,一到年关,其实最疼头的是我们的老板。相比之下,这公司就显得那么的平静而又高素质,大家似乎都懂得年关忙碌是必须的,会偶尔抱怨却不见有谁生事。
可见,大公司招人的眼光都是很毒的,招的也不是泛泛之辈。
当然,那时感慨的我并不知道,这公司的年终奖、各人评估奖、各人分红零零总总加起来,那可是丰厚得使员工们根本不好意思不好好工作。
实在累得脖子都僵住有几秒动不了时,便会垂眼看一看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一抹银色,心中溢满着喜悦、激动、澎湃还有幸福,那些疲累根本就马上烟消云散不值一提。
我偶尔也会想,顶楼那个忙碌中的男人,是否也偶尔会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看一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呢?
周四那天,我接到了个电话,一直存着的却几年没敢打过一次的电话。上次回家,我知道父母已经抱着认命的心态原谅了我,但能不能接受一个男儿媳我并不清楚,所以回来两三周我也没敢往家里打电话,接到电话那一刻,我险些惊吓得把手机给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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