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急,今天你不是还要去练舞吗?等会儿送你过去。”
鹿安手里的勺子刚刚抵唇,就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对她不是没有做过这些事,但他每一次的关心总会让她觉得,仅此也足够。不管他放了多少注意力在这个“关心”里面,她就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开心。
但其实,沉沦却不敢放肆,她克制得很累。
机场内,苏言正焦急地踱着步,时不时的向里边儿望。
怎么还没出来,看这一个两个的从里边儿出来,怎么就是不见他呢?不会是在飞机上睡晕过去了吧?
等了又等,当那个梦寐已久的人出现时,什么不耐焦急的情绪都抵不过她的相思之情,乐的手舞足蹈的,又是挥手又是叫唤,扯着嗓门儿,听得陆恒很想无视她直接走掉。
陆恒刚走到她身边,她就抢先一步开口:“公共场所内,不许大声喧哗。”说完还敬了个礼。
陆恒笑着敲了下她的前额,“算你聪明。”苏言笑嘻嘻地。
笑话!不了解他那一套,怎么套住他??
“你就一个行李箱啊?不会睡傻了把其他的忘在飞机上了吧?”陆恒睨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喂,你……”这人,看起来正经八百的,其实就喜欢“口伤”她。
苏言刚跟上他的脚步,突然在机场内的人来人往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时有些呆愣,那人刚好也要出机场。
熟悉归熟悉,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
突然后脑勺被某人一敲,疼痛之余还被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还击来着。可是她除了人不够他高,力气不够他大之外,速度还不够他快,转身刚抬起手,他人已经飘出几步远了,还转过来一脸正经地对她说:“走路就走路,东张西望的望什么?”
看着她一脸憋屈样,他背过身去偷笑,然后就能听见她在后面咆哮,“走正步都得歇口气儿,我走个路看见人这么多好奇心膨胀不行啊?”
在苏言又往刚刚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又让陆恒赏了颗爆栗子,苏言开口嚎:“我说你……”
“上车了。”
“……你行李呢?”
“后车厢,上车!”
苏言横了他一眼,乖乖上车。
☆、向来理智
晚上,鹿安在厨房泡茶,准备拿到客厅给徐穆楠,昏黄的灯光映射得乳白色瓷杯内茶水波光晃动。
今天齐朝临生日,在自己家酒楼设了宴,请了几个好友,徐穆楠是其一,之后听说几个人又到了酒吧玩儿了一阵,估计在那边儿,徐穆楠多喝了几杯。
李叔把他送进家门的时候,他一身的酒气,虽不至于烂醉,但意识不太清醒,神色看起来有些飘忽。
今天早上徐穆楠本来打算下班的时候接她一起去的,但是她每天练舞实在没精力应付这些,于是作罢。
“在做什么?”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两眼定定的望着他。
“……”
“吓到你了?”
“呃……没……你怎么进来了?”她把茶递过去给他,但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还没退去。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颊,当做给她压惊,接过茶杯,啜了几口后便不再继续,只是怔怔的把视线定在她身上,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看她,又似乎不是在看她。
鹿安在想他是不是醉酒醉得厉害,犯迷糊了,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想到他忽然一下子攥紧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鹿安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鹿安愣是没反应过来,不对,是不敢反应过来。
人是理性与感性并存的生物,对待一个人,如果理性多于感性,那说明了什么?
她见识过太多次徐穆楠的冷静自持,他在她面前似乎永远都保持着理智,连对她的好,都是带着他的理智,而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
怎么可以?她曾这样想过,但是到最后她依然欣然接受。因为她发现,对他的抗拒,是对自己的折磨。
理智,谦和,有礼,精明,微笑,还有,距离感……这些都是他的。值得欣慰的是,至少他的清冷,在面对她时,确实少了几分。
鹿安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也任由他在她身上过渡他的热情,不管他的冲动是酒精作祟还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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