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治的这人是位衣着整齐的中年妇人,她躺在几张拼在一起?的长凳上?,不放心道:“姑娘,你这、跟着师父学了几年啊……我记得平日?都有十几针的,你这……”
容厌看了一眼,不到十针,他视线转过她身上?。
望闻问切,查出病症、辨证论?治,用针讲究少而精。
晚晚只笑了笑,笑意稳而淡,没有解释、不曾夸下海口,却无端让人信服。
“放心。”
拿起?针的她,气定神?闲,沉着自若,和平日?全然不同。
晚晚忽然看过来,瞧见容厌,笑容立刻大了些,朝着他招了招手。
妇人见到他,不顾身上?扎的银针,连忙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晚晚一只手轻轻按了回去。
她起?身,稍一净手,便朝着他快步走来,挽住他的手臂,仰脸笑道:“我医术不错的。”
容厌眉梢微微抬高了些,配合地?勾了勾唇角。
等到时间足了,晚晚走到妇人身边,拔针后又在火上?过了一遍,便将将银针收回针灸包内。
妇人起?身,愣了一下,而后又晃了晃脑袋,发现久治不去的头疾确实不再疼痛,她惊喜至极,合掌连连朝着晚晚和容厌躬身。
晚晚这才走回来,自然地?牵着他的手往回走,自然而然道:“瘟疫之症,我不是只来拖累陛下的,晚晚也想要帮陛下。”
容厌没有立刻说什么,反手捏住她手腕,她立刻慌张睁大眼睛,“有话好好说,陛下别用力!疼,拿针的手,金贵着呢!”
容厌无言地?看了她一眼,松开手,晚晚笑盈盈又主?动握上?去。
回到营帐,晚晚还是没有放手,眼巴巴等着他来问。
容厌本不想问,可?看晚晚紧张瞧着他的模样,脸上?带了笑,“不会自己坦白?”
晚晚不好意思道:“难以启齿。”
容厌似笑非笑,“不会骑马,是你自己说出口的。”
南下路上?一直和他同乘一骑,可?她却是自己骑马而来。
他继续道:“不曾听任何人提起?过你精通医术,你只说过懂医,平日?却不曾碰过药与针,不曾看过医书,当?着孤的面,宁愿把那搀了药的酒喝下去,也要隐瞒你医术精湛。”
“让孤问,是担心你自己解释起?来来龙去脉,若有缺漏被孤找出,便会暴露更多,索性孤问什么你答什么,不问的便一个字都不打?算多说?”
叶晚晚,嘴里没几句实话。
若是几个月前,被他这样问,她怕是会吓得背后冰凉,此时,晚晚只眯着眼睛讨好地?笑了笑,举手立誓。
“没有别的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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