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挂念着你的。”再艰难的咽口唾沫又接着说:“现在咱们老军营在找造船师傅呢,打算自己也造上一条船呢,要有空了可记得回来看看,回来看看老军营的乡亲,我这就走……我这就回去了,可你让我回去了可给老军营的乡亲们怎么交待呀!”岳效飞很动情的说着,虽然包藏了一点点祸心,不过他说的大多还真是实情,尤其是最后一句确是发自真心,说的时候他自己也是一阵心酸,而且如果回到老军营那些个乡亲问起来他可怎么答啊。
王婧雯中招了,纵使她在别人眼中怎样聪明、怎样智慧,毕竟没看过电视,没有网络时代这么发达的资讯,没有那么多爱情小说可读,而且一颗心早已牢牢拴在岳效飞身上。所以被岳效飞这真心实意的表演中说出来的话给感动的一塌胡涂。她哭了,她大声的哭了,她再背过身大声的哭了。不为别的,她知道她有那个本事仗着岳效飞的所谓神机让老军营以及更多的乡亲过上好日子,她也知道这些个乡亲已经与她有了感情,她哭的是她做的这些个事情却为何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呢!
岳效飞眼看自己真心实意的表演大获成功,明白她心中终归还是有自己的位置,再细想想,她这回再转身莫不是给自己机会?!不过小心使的得万年船,安全第一。抬起手来,先用手指轻轻碰触王婧雯正哭的直抖的肩。
“婧雯妹妹,你且不要哭了,只在闲暇时记得回老军营看看……。”
王婧雯压根就没理他,只是在那里哭自己的。
“婧雯……婧雯……。”岳效飞随着自己心中的怜爱之情的加重,不管不顾的伸出手去,抚住王婧雯的肩,“感情她的肩膀也这么柔弱”嘴里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凭什么她不能做我的贤内助,我这是在明代啊。妈的,这么长时间‘时差’还没倒过来。”
“讨厌,都是你这岳家小贼……都是你……都是你。”她转过身来,倚在这个她一直认为是宽厚而温暖的怀抱里,握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岳效飞。尽管王婧雯是聪慧女子,也直到如今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否则待看明白岳效飞与宇文绣月中间发生的事情时心绪怎会如此不宁,全无往日一般的安适。一时之间长久以来的的委曲化做了小儿女态,嘴里发了出来埋怨的泣声来。
小叶子走远了吗?没有!这小丫头精灵着呐。她一出门就在门口听着呢,心里还说“谁耐烦给你这个岳家小贼倒茶吃”,直到这边王婧雯发出了小儿女态,她才在心里说:“我说呢,这一向我都被关在小姐的绣楼里,闷的要死,原来小姐却是帮你管你的老军营去了,自己不会管么,竟麻烦我家小姐,连带把我也闷的要死。”心里边说着,眼睛边四下里寻觅,被她一眼瞅见个鸡毛掸子“嗯!就用这个”。
岳效飞拥着王婧雯,心里还美呢:“这下老军营又有人管了,鱼与熊掌我也兼得了,就剩下好好做做军火生意,这钱吗还是要挣的……”正想的美的时候并打算一尝王婧雯口脂清香时,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屁股吃挨了一掸子。岳效飞吃痛嘴里不由“哎呀”一声,还待回身看呢,紧接着再来一下,一下一下接一下,打在身上痛心中。
“叫你欺负我们家小姐,叫你欺负我们家小姐。”
小叶子极认真的一下一下接一下,心说:“要小姐要再去老军营不带我去的话,岳家小贼定然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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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鸿门小酒
王家此次的家宴上,比起上次岳效飞来时排场又大了许多。只不过王士和暂时还不愿岳效飞与其他官员交往过多,朝里那些个大佬只会给自己大捞特捞,这岳效飞如此人物真要让他们知道他的本事,那招婿、收买、赏官还少的了么。这岳家小子一个把持不住自己番苦心栽培不就白费了。故此这事他在衙门中只报是由外间义军所为,至于是谁人,胡乱捏了一个名字搪塞过去罢了。
王士家到底是官宦人家,摆下的席面相当不错。席下依然是或歌或舞,岳效飞仔细瞅了瞅,想着今晚要是再让宇文绣月上场,自然是个好机会的,把事给他王士和做的明了,他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王士和见岳效飞领着几人前来,就把王得仁叫来做陪,有些话就不放在桌面上来说,只是不住把酒与众人周旋。席面之上也算得上的其乐也融融。
岳效飞见他只谈些风花雪月,全然没有来时设想的那些个事情,心中奇怪。不过奇怪归奇怪,刚刚已和王婧雯商量好了此事,自然不用再担心,见他不谈也乐得安心喝酒,所以他也不曾提起。
好容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士和才挥退歌姬、仆妇,端起酒杯向着岳效飞说:“贤侄,此次全仗贤侄的面子才请得黄固黄铁马到咱们这延平,实在是可喜可贺呀,来来我们大家同饮此杯。”
他本意只要这黄铁马愿意做官,给手下原有的三千卫所兵马作个千户,相信这些本土的子弟在这个侠名昭著的人手下练上一练,将来即便是那些清兵到来,或许还有一搏之力。当然这是他一面的想法,而且他也完全没有考虑黄固现下里是岳效飞的人这个因素,在他眼中岳效飞的表现虽说有某一方面的才能,是个能够敛财,并没有多少心机的好人。但他并不适于在官场中混。所以一直想要个能带兵的人来帮自己守这个延平,这次听说他为他宇文绣月降服了黄固,此人正合自己所需,至于岳效飞他孤身一人,将来给自家做个女婿,自己将来纵是一死,也可瞑目了。
王士和放下酒杯,用手抚了抚了花白的胡须,呵呵一笑冲黄固道:“足下能弃暗投明归我延平府实在百姓之福,足下的仁义之举实在让老夫佩服。眼我这延平卫所现有一个千户之职尚还有一个缺,不知足下可是有意为之。”
王士和一句话把个满席的人说的安静下来,黄固拿眼睛去看岳效飞,意思我黄固是你老军营的人,这话该你说吧。
岳效飞自从与这军师陈天华谈了这两天,对于天下大事也略有了解,最为重要的是他明白了一点,在这个世道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军队,毛爷爷说过“枪杆子底下出政权”虽然他对于政权并没有兴趣,但要庇护归附于自己的人,没有力量绝对是不行的。
“看王老伯说哪里话来,他一个小小山贼才弃暗投明,又没做下什么光彩之事,如此委他一个千户,恐惹朝廷怪罪,再者黄兄这些年打打杀杀也厌烦了,想要过些个体面平静的生活,还望王老伯成全。”
“咦!这小子说话会拐弯了。”王士和又中暗惊,这岳效飞变化也太快了吧。
“岳老板说的是,在下这些年于地方虽无大害,究竟也还是个山贼的名号,也没甚光彩,眼下承蒙岳老板赏识改投了他吃几天平安饭却是黄某所愿,至于老伯方才所说之事,老伯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还请老伯收回成命不使黄某为难。”
王士和虽为岳效飞的转变有些惊奇,不过到底是官场是的老人,当下呵呵一笑道:“足下不必挂虑怀,此事是些些小事,足下现在老军营过活,只盼闲来无事之时与我这里常常走动,大家一起痛饮几杯也是痛快。来,喝酒。”
一时酒到杯干,几个人直喝到月儿已在中天方才散去。
临散施礼之时,王士和却说:“靖国贤侄,有一事我还忘了,贱内还有一事相询,你还需再留片刻。”
岳效飞忙施礼道:“不敢,小侄这就去伯母跟前侍候。”转身又向三人叮嘱:“你们三个不必等我且先回去,实在要晚了我可能就在老伯这里休息了,明日里一切事务都听陈先生安排,徐烈钧尤其是你喝了这么多,明日不要误了出操。”
看着三人领命去了,才再与王士和再回到西花厅,这里已然重新摆下些茶点及新鲜水里之类,王夫人已然在那里等候,再见过礼坐下说话。
“贤侄啊,你在山中桃源之中居住之时家里可曾给你定下亲事。”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王夫人瞅着眼见丈夫给女儿选的女婿。要说岳效飞的人品在女儿口中也听了许多,他在家中住的时候也看了许多,总的来讲除了他并非读书人而外,其他诸方面都还好,既然丈夫已然定了音,做夫人的也只好在这‘矮子里面拨将军’了。
“实是不曾,只是小侄与府上歌姬宇文绣月两情相悦,只怕会辜负了二老的一片良苦用心。”在说‘良苦用心’时却拿眼瞅着王士和。
王夫人心中却说:“又是这个绣月,到底是苏州那里来的姑娘,年纪虽小却有如此狐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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