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上前揽住了她:“不用跟他置气,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会儿就见分晓。黑狼,务必把他‘平平安安’地带回寨子,交给书生!”
黑狼得令,押着他走了。
鬼面将陈木槿安顿在马上,走到恶面虎身边,怕了拍他的肩,说了几句。恶面虎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即转变为坚定,对着鬼面郑重一礼!
陈木槿含笑看着恶面虎继续带队开拔,促狭地对翻身上马的鬼面道:“没想到你还挺大度!”
鬼面从身后环绕着她,轻轻甩动缰绳,马儿不疾不徐地迈开了蹄子。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低醇磁性:“我娘子都有经宽宏大量之风,我又岂能落于其后?”
陈木槿被他调笑得两颊飞霞,艳若桃李,罕见地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娇态,她又羞又喜,嗔道:“你说什么?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明白。”
鬼面大笑,朗朗的笑声在在山间回荡,她感受到他胸腔轰鸣的震动,也感受到他心底里散出的喜悦,自己也被这种肆意张扬的笑声所感染,满面快意。
虽然距离她被绑架只过了短短的半个时辰,但是她竟然完全不恨那个绑架她的人了,甚至有点感谢。因为如果没有他的绑架,她不会知道她对鬼面已经有如此强烈的感情,她也更不会明白鬼面对她的心意,从现代到这里,她第一次坦然地接受爱情叩击心门,这感觉如此妙不可言,就像一夜之间百花尽放,吐露芬芳。
鬼面重重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放开蹄子奔跑,她惬意地靠在他怀里,阳光正好,微风送爽,甚至连鸟儿的都在欢唱,这样,真好。
心情好了,时间也过得特别快,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就已经进了寨子。
因为鬼面走的时候并没有声张,所以回来的时候也异常低调,除了门口的守卫,基本上没有惊动别人。
鬼面将陈木槿抱下马,没有松手,一路将她抱进了天鹰堂后面的书房。
“鬼面,我们不去审内奸吗?”她被放在贵妃榻上以后,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他摸摸她的脑袋,凝视着她,语气温和:“不用,这种事交给书生吧,他比较擅长。”
陈木槿一被他这样瞧着就忍不住地羞涩,她低下头,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浑身脏兮兮的,我,我先去洗洗。”
“好。”他说着就想要抱起她。
她赶紧拦住了,盈盈的眼波飞了他一眼:“我是手断了,又不是脚断了,我,我自己去。”
说完她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急匆匆地站起来,一路小跑着进了洗漱房。
如果鬼面此刻摘下面具,所有人都会不可思议地看见他嘴角那一抹无限宠溺的微笑:“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陈木槿飞奔进洗漱房,扣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心脏在胸腔狂跳的声音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的,怎么这么鸵鸟,她懊恼地闭上眼捂住脸,但是眼前立刻就浮现出鬼面那双深遂的眼眸,望着她的时候炽热而霸道,仿佛随时都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烧起来了,不行,不行,这样太花痴了,连他的脸都没看见就这样,真是无可救药。
心口突然一阵灼烧似地滚烫,她吓了一跳,急忙拉开衣襟,惊喜地现胸口的七涎晶竟然变成了红色!而且又缩小了一圈,现在已经只有大拇指肚那么大了,形状也从圆形展成火焰球一般的图案,妖娆的火舌向外伸展着。
随着她情绪慢慢趋于平和,七涎晶也不再滚烫,但是颜色却没有变回青色。
难道是进化了?她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摸了摸那个火焰球的图案,骤然,在她的指尖碰到火焰球的一瞬间,一股强烈而霸道的真气从心口扩散开来,以不可抵挡的度强势地席卷全身!
她只觉得犹如置身火海,巨大的灼烧的疼痛让她都叫不出声,只能不断地吸气,并且她身体里的真气根本就无法控制这股乱窜的霸道气息,她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不,不行!我要活下来!她的意识在尖叫着,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涂上了一层红色的药水。
恍惚间,她看见了洗漱间里盛满了凉水的大缸,她强忍着剧痛,挣扎着扑进了缸里!
听见洗漱房的动静,鬼面有些担心,是不是她手伤不便,跌倒了?
“木槿,你怎么了?”他靠近门边,凝神倾听。
陈木槿此刻已经听不见任何声响,她一入水,冷热相激,她周身散出一层白色的水雾,将她包裹其中!
“木槿,你回答我!”他加大了声音,重重敲门。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不好,肯定是出事了!鬼面蹙眉,手掌一转,一掌拍开了叩住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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