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会是谁?事到如今,难道我还有仇家?”语带揣测。
“仇家的可能性不大,或许真是为钱财而来。”
“若真为钱财而来才好,以后他再来以此威胁,直接灭口便是。”一声冷笑,“若是他一直不来,就算他发了一笔五千两的财,我也权当那县丞没送来银钱。”
“还有,那一件事也得加紧了,遇平年轻没经过事,未免妇人之仁,你看着点,必要的时候……”
看来,刺史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要转身向前,不妨被墙根湿腻的青苔滑了脚,发出“通”一声闷响。
“谁?!”一声厉喝,窗子开启处,我只有纵了身跃向身后粗壮的杏树,这杏树并不高,我所在的位置刚刚高出窗子,心下不禁紧张起来,还好,今天穿了白色衣衫。
那管家从窗子探出头,四下一望,露出一个笑,向不远处叫,“桃儿姑娘,过来一下。”
一个丫头放了手里的小桶、小铲,原来在为几棵树距离外的花池松土、浇水,她轻快地向窗子走来,“管家找奴婢不知有何事吩咐?”
“啊!”一声痛叫,不,应该是半声,因为,雪亮的刀没入这姑娘的胸口时,一只手立马握上她的口!
半晌,这姑娘倒下地去,将地上雪白的杏花花瓣震的飘浮起来,又缓缓落下,她目光朝上,直盯上杏树上死握着嘴的我!
心“咚咚”直跳,生怕一个疏漏,心会从嗓子眼儿蹦出!
这叫桃儿的婢女我认识,正是那日笑盈盈在花园一边浇水一边打量我的女子。
桃儿眸子合上时,嘴角勾起一个笑,这是一切明白的笑——她,做了我的替死鬼!
“啪、啪”击掌声响后,管家阴狠道,“悄悄处理掉!”
有人道了“是”,两名家仆模样的人从窗子跃出,将那桃儿装入一条袋内,一人扛了,一人跟着,利落离去——处理这样的事,竟熟练得如同吃饭喝汤!
窗
子合上,一切静下去,我擦了擦额上的汗,长吁一口气,从树上轻轻跃下,转了大,向我住的院落而去。
“木兰,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刚进院子,冯遇平便迎了上来。
“没去哪儿,刺史府太大了,一时竟迷了路。”强笑了一下,绕过冯遇平,只想进屋好好静一下。
“瞧你的脸,怎么这样白?”冯遇平一把拉了我的手臂,“手这样冰!”
“没事儿,大概穿的少了。”想挣开手去,他却抬了手,将手背抚在我的额上。
“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找郎中来看看?”冯遇平一边拉了我向屋内走一边嗔怪,“让两个婢女在旁伺侯着你偏不要,瞧,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不要婢女,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一惊,差点跳起来,我已经害死了一个,千万不能再有第二个。
“怎么了?木兰,你在怕什么?”他一把揽了我入怀,“你在发抖。”
“我,我感觉有些冷,睡一下就没事了。”想推开他,却被他揽的更紧。
“别怕,一切有我在。”他轻轻拍着我的脊背。
冷静,叶木兰,你一定要冷静,不要再把灾难带出去,比如秦流云、比如季如玉!
竟原来,秦流云流连在乔楚身边,比呆在刺史府安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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