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摇摇头,借住时宴的遮挡重新戴好面罩。
薄烬焱用力撞击着床,直到鹿鸣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才闭上眼睛。
而另外一边,苏晚控制出了差错,一口血吐了出来,痛的她捂住胸口。
“该死!”
南宫走了过来,见她失败,隔空就给了她一巴掌。
“南宫大人,你这是?”
“蠢货,连个傀儡都收拾不了,要你何用。”
话落,他再次甩了两个巴掌过来。
苏晚捂住被打肿的脸沉声道:“我那知道出现了什么事?好像有道很强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我们给隔开。”
“废物!”
“让开,我试试。”
南宫走了过来,然后坐下开始施法,却连半点水花都掀不起。
“南宫大人怎么一回事?”
“我们与时焱的联系好像断开了,一时之间控制不了他。”
苏晚蹙眉,“怎么可能?你不是说这种傀儡蛊一旦种上就无法挣脱吗?”
南宫起身,“他应该是被唤醒了一点记忆,所以傀儡蛊动荡不定。”
“那该怎么办?”
南宫神情凝重,“看来我要回天门一趟了。”
夜深人静,鹿鸣和衣躺在薄烬焱的身边,她凝视了他睡颜很久,渐渐沉睡。
黑夜下,床上的男子突然睁开眼睛,那漆黑的眸子如一汪清水一般清明,这一刻他脑子是清明的。
耳畔有淡淡的呼吸声,可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想挣扎也起不来,手脚被捆住。
白天清醒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一个人,那个在他梦里时常出现的女人。
叫鹿鸣的女子。
他试图转身看向旁边的人,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薄烬焱嗓音沙哑,“我这是在哪里?”
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可还是惊动了鹿鸣,她睁开眼睛,那熟悉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薄烬焱。
拿起身边的面罩戴上,鹿鸣起身打开灯。
只见薄烬焱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眼中并没有傀儡才有的那种颜色。
他记得他,那个叫魅影的神医。
“我记得你。”
“你是魅影,那个神医。”
鹿鸣一阵惊喜,走了过来看着他,“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被关在山洞,然后你们救了我,你跟我说那个Murry是假的,你才是真的。”
“原来你记得你昏迷之前的事,那你可还记得我与你在路上逃亡的那段时间。”
薄烬焱摇摇头。
“没事,等你恢复了记忆,你就记得了。”
鹿鸣看着他朦胧的眼神,那还有以前霸总以及门主的样子,到像极了一个小屁孩,她不由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
“别碰我,”薄烬焱眉头一蹙,抗拒的把头撇到一边。
“噗!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我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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