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源转过头,不去看这女人可恶的笑脸,生怕自己火气上来了,一把将她拎起来踹到门外。
“凝凝虽然暂时和你住在一起,可她已经成人了,你不能算她的监护人吧?我和凝凝虽然分开了,可怎么着也算是朋友,你可以尽的朋友责任,我也会尽到。”
他对着水凝烟清清秀秀的苍白面孔,淡淡地说,“至于是不是小三什么的,还有那个住院费,等凝凝醒来好好想想再自己做主吧!”
江菲咬牙切齿,差点破口大骂:“还让她想啊?病成这样,再东想西想,你想要她的命?还有,你明知她没钱,到时还不了你的住院费,要不要拿她自己的小命到银行办个抵押贷款?”
“银行不会为她的小命办抵押贷款,不过我不介意她用自己到我这里来办个抵押贷款,贴息都没关系。”
唐思源随意地回答着,又端起了茶杯,慢慢喝着茶看起了文件。
“你少打没用的算盘!我告诉你,姓唐的,你别想再打凝凝的主意,她母亲也不会把女儿交给一个三心二意心狠手辣的花花大少!”
尽管看着水凝烟和林茗走到一起,江菲可能会心不甘,情不愿,可只要想到这男人把水凝烟两手空空赶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再不想给这男人任何可乘之机了。
是宿醉未醒么?
唐思源没有林茗那样的好脾气,也没有原智瑜那样可以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口才,但心里另有打算,也就懒得和江菲计较,冷着脸继续看文件,只当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江菲骂了一会儿,看唐思源不理她,有些气急败坏,正转着念头怎样把这男人赶走时,一旁的水凝烟忽然有了动静。
她转过头,哑哑地咳了两声,沉闷得像是胸口被压上了大石块。
“凝凝……”
“凝凝……”
江菲忙低了看唤她,唐思源终于也丢开文件,从床上坐起,到她跟前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菲……菲儿……栗”
水凝烟涣散的眼神慢慢汇聚起来,看清了眼前的人。
江菲尴尬地向她陪笑脸:“凝凝,对不起啊,昨天夜里我喝醉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做了什么蠢事了,改天等你养好了,我让你骂回来,打回来,怎么样?”
水凝烟嗓子堵得更厉害,比夜间的高烧胸闷更堵心,额上的汗水一层层地浮上来。
她其实很想说,菲儿,对不起。
可江菲抢在她前面,已将那三个字说出了口。
她转动着眼珠,泪水忽然便从眼眶中滴落竣。
欠着嘴角,她努力向冲她笑一笑,笑一笑江菲,平时聪明,怎么傻起来也能那样傻?
如果不是她,她和林茗顺理成章发展下去,早晚会是最般配的一对。
江菲给她擦着泪,懊恼不已:“我真的醉迷糊了,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刚醒过来,才从袁大头听到了昨晚的事。我怎么就能醉成那样呢?”
正因为她醉了,说的话,做的事,才是最真实的。
酒后吐真言啊,这几年来,江菲帮着她护着她还少吗?
“你……你没做什么呀!”泪水涌出后,发紧的嗓子松了些,水凝烟终于抿着嘴角笑起来,“夜里……我没打着车,打算慢慢走着找有没有出租车……后来头晕起来,就不知走哪里去了!”
她转头问唐思源:“这是哪里?”
“一家小医院。”唐思源微笑,“你烧得严重了,医生让留院观察几天。”
“就是感冒……挂两天水在家里休息休息就行了!”她撑着坐起身来,望着吊瓶中的药水,皱了皱纹,“我睡了好久了吧?”
“没多久,一两点钟。不过你肺部有了炎症,挂的水比较多。”唐思源把她的头发抓到脑后,“这是第六瓶了,还有一瓶就挂完了。”
“一两点?”她问江菲,“你不上班?我有叫那位袁大头代你请假,她上午有请假么?
江菲下意识地到包里摸手机,却摸了个空,沮丧地叹口气,拎起包站起来。
“那我先走吧。似乎袁大头良心发现,帮我说了谎,说我在外面办事呢,我得尽快去公司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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