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良久,终是他先松了这口气。“当啷”一声,宝剑落在自己脚边,发出清脆之声。缓缓松了口气,放下手臂,慢慢站起身子,朝他靠了过去。
“玄烨……”
“皇阿玛!儿子不是那唯唯诺诺当面是背面非的下作人!儿子就是觉得您对八哥不公!当初,是您亲口说要百官推举太子,如今不但对那些保荐之人罚的莫名其妙,甚至连八哥也要因备受推崇而受到牵扯。这…这…儿子实在难于服气!阿玛…不公!”
暗自讶异十四所言,抬眸扫向殿下跪着的胤禩,见其紧抿双唇,几步跪爬到十四身边,按住其肩头。
“十四弟!!莫要再说了!”
“畜生!!你!你…”
啪!一声脆响,原本剑拔弩张的大殿一下子变得寂静下来,十四捂着脸颊,惊愕的抬眼看着我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眸中有丝无奈,有些怅然。
眼见玄烨眼神戾气顿现,眸光投向刚才被他掷在地上的宝剑,心中大乱,慌不择路的回身,狠了狠心一巴掌甩在仍在喋喋不休的十四脸上。手掌上传来的疼远不及心里的,珠泪顺着脸颊滑落唇边。胡乱擦了擦,再度睁开眼眸之时已换了恼怒神色。
“十四!别再说了!”别过脸不愿看他眼中受伤的神色,快步走至玄烨身边,扶住他有些踉跄的身子。
“皇阿玛!!皇阿玛!!”见他摇摇欲坠的样子,殿上跪着的几个阿哥也都赶忙纷纷起身,争先恐后的冲到玄烨跟前,想要扶住他,谁知却被他一把挥开,靠着我朝后退了几步,瑞然的坐在大椅之上,以手撑头,神情好不疲惫憔悴。
“都走,都给朕滚出去!”挥手扫落一案的杂物,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殿下的诸位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就连刚才还一副视死如归表情的十四,此刻也是静静的严寒关切的注视着自己的皇阿玛,不敢再有半句唐突之句。
其余各人也都相互扫了眼,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我,这才纷纷行礼退了出去。一时间殿内只剩玄烨的哀叹和李德全跪在地上收拾东西的声音,我虽一肚子话,却也不敢多问半句。
“月儿…”
“呃?”正自暗自揣测当中,忽然一声疲惫的呼唤飘进耳际,转头瞥见玄烨眸中探索的意味。
“终究还是放不下吗?”
“什么”知道他所谓何事,只是自己可以坦诚的承认吗?
“你懂的!”
眸中忧伤的神色看得我心头一颤,想起刚才十四眼中有些相同的神色,带出一丝苦笑。不想伤害谁,却全都伤了,当断不断果然后害无边啊!
“玄烨…早就同你说过,他们只在我心里,不是不想忘,只是…好难…
“唉~”看了我良久,终是轻叹一声,将脸别向一旁‘李德全!”
“奴才在!”听到召唤,李德全赶忙爬起来,走至玄烨身边。
“传朕口谕,婉嫔恃宠而骄,擅自干预朝政,今迁入清宁院中,一干人等不得探视!”
“万岁爷…这…”玄烨的话并未让我有太多吃惊,反而心里有些平静,倒是李大总管面露诧异之色,虽疑窦顿生却也并未敢有何疑问,只是偷偷的在我和玄烨脸上巡视一番,便乖乖低头应承下来。继而转向我,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开口。
“多谢皇上,臣妾领旨谢恩!”不远难为了李总管,朝着玄烨盈盈一拜,忍下眼中的泪水,想说几句珍重的话,却又怕他收回成命,只得利落转身,快步朝店外外走去,不敢回头看他留恋希翼的眸子。
身后传来的机身叹息和东西落地的声音让自己脚下一滞,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匆匆的跑出了院门。
“我说主子呦~不是奴才多嘴,自打服饰万岁爷那天起,就没见万岁爷对谁如此的呵护周到,您可算得上是独一份儿了!怎么的酒片是这么个倔脾气,刚才您只要回头和万岁爷道个歉,说句好话儿,这会子定时舒舒服服在暖阁里躺着呢!何至于呢!唉~现在您这儿跟奴才哭,奴才也只有干瞪着,说闲话的份儿不是!说句您不爱听的,你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呦!”自打收拾了东西出了暖阁,我这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没有停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守,早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如今早就忘记了一个人该如何打发时间岁月,人…到底是为感情去前的动物。
“李总管,那里可是冷宫?”吸了吸鼻子,刚才那般状况也没来得及问得清楚,现在想想,若真是冷宫的话,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
“冷宫?咱带去那个过开国以来,就没什没设过这么个宫苑,那是老祖宗的仁义,若非如此,只怕那里早就塞满了认了!怎么?柱子您现在想起来了?若是后悔了,老奴倒是愿意去给您带这个话儿,奴才看得出,万岁爷对您的情分不一般,说实话,由您在万岁爷身边照顾着,奴才真是省心了不少,唉~~咱万岁爷只怕又要清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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