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召阳的轻功加持,天刚微微亮,他们就到达都城东门口了。
守城门的士兵刚刚打开一条门缝,就见一个人影飞速窜了进来。
这是进刺客了还是来飞贼了?刚才那个人还背着个姑娘吧,难道是采花贼?可一般的采花贼不都是把人偷出城,哪有往城里送的?那可能是有急事。或许是这个姑娘重病,急着进城寻大夫?
嗯,有道理。没见那姑娘披头散发地趴在那人背上,肯定不是重病就是重伤。那这肯定是个好人,都是为了救人。
那个小兵心惊胆战地想了一会,强迫自己安下心来,继续开好城门,站在门旁守卫。
召阳进城不过跑了一刻钟,就到了二皇子府。他将周一放下,一手扶着一手去敲门。门房睡眼惺忪,通过小窗见到是他,立刻二话不说就开了大门。
周一双脚落地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听见门房说话声,她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是歇了一路,还顺便补了个觉,这会倒是不累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牌匾,知道自己是在二皇子府门口了,就对召阳说:“召阳啊,这次真的要谢谢你,靠我自己估计腿都得走断了。你赶紧回去休息休息,我自己回子须那边就行了。”
召阳拦住了他,说道:“周姑娘,你不能去三皇子府。”
周一紧张道:“不能去吗?那边出事了吗?子须没事吧?”召阳被这三连问弄得啼笑皆非,也算隐约明白了一件事:三皇子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比二皇子还要重。
他正色道:“那边没出事,三皇子好好的。只是二皇子有命,带回姑娘你尚有话要问,不如就在二皇子府歇息,等待天明。”
“可这天色还早,我先回去睡个回笼觉,睡醒了再过来聊天,行吗?”
召阳不依,伸手请她入府。“二皇子这也可以休息,请跟我来。”那个望月阁,他是知道的。
周一想着,在哪睡都一样,何况她的一车宝贝还在这里呢。她也就不再坚持,跟着召阳往里走。
府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下人在洒扫忙碌了,召阳一概视而不见,径直将她带到望月阁的卧房。
周一跟着他走,眼皮又开始耷拉下来,差点撞召阳背上。好在,坚持到了卧房。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床,眼睛瞬间睁大了一点。
周一扬起笑脸,回身问道:“我就睡这?”
召阳站在房门口,说道:“这是为姑娘准备的客房,你先歇着,有事找下人们去做。我现在去向二皇子复命了。”
周一说:“那么早,估计你们二皇子还没醒呢。你先去睡会吧,晚点再复命也没事吧。”
召阳也不争辩,微微点头,就转身离开。周一见他走了,就将房门一关反锁上了。她三两步跑到床榻边,脱了鞋袜和外裳,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至于洗漱整理什么的,等睡醒再说。
召阳走出望月阁的院门,抄近路去了子鲍就寝的房间。或许是一夜不曾安眠,也或许是有下人早已过来禀报,子鲍已经起身了。
得知周一已经安全救回,正在望月阁睡觉,他的内心很是喜悦。
“不要声张。”他嘱咐了一句,就让召阳退下休息了。
他想过去看看人,但是还没动身,下人就传来消息,太后宣他进宫。
昨日皇上遇刺,在朝官员恐慌不已。有很多人上门递帖子想见他,他一概客气地回绝了。今日,朝堂新局面将尘埃落定。
他点了个身边的丫鬟说:“玉函,这几日你先去望月阁伺候。”
玉函端水的手一僵,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子鲍,却也不敢开口相求。她应声“是”,便慢慢地朝走门口走去。
及至门边,子鲍又叫住了她。“等等。”
玉函激动地转身,以为子鲍改变主意不让她走了。“二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子鲍斟酌了一会,也没想出要给周一留点什么话。他自嘲般地笑了一笑,朝玉函摆摆手说:“无事,你现在就去那边吧。小心伺候,不可怠慢。”
玉函被子鲍的笑容晃得眼花缭乱春心荡漾,却被他的话砸得如坠冰窟。她蹲身行礼,领命而去。
他理了理衣裳,让人备马,叫来华远。
华远很快就过来了。“主子,听说周一姑娘救回来了?”
子鲍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很高兴可以和熟人谈论一番。“召阳带回来的。”华远赞叹道:“召阳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太后宫里捞人了。”
子鲍呵呵一笑,淡淡道:“哪里是从太后宫里救的,是荒郊野地里捡回来的。”
华远疑惑道:“怎么去荒郊野地了?不是说被带进太后宫里了吗?”
子鲍想起召阳的描述,不由得又笑开了。“她啊,也是机灵。太后命人将她送往枣山别院,半路上她自己想办法逃了。结果,又犯迷糊走错了道。”
“枣山别院?那个专门给太后毁尸灭迹的血腥别院?那她这次真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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