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听,一双眸子定定地望向了那婢女,双眸之间闪过一道深邃,她定定地望着那婢女问道:“你是说?”
“侧福晋自然要明白奴婢的意思,只要她一日不生子嗣,她就没有一日能够成为侧福晋的资格,只您的地位在她的地位之上,那么你自然能够拿捏她。”婢女站在一旁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开口道。
婢女的一番话,一瞬间让李氏的双眸变地极为深邃,更是有一道意味深长闪现在她的双眸之中。
李氏先前的情绪当即稳定下来,可是还有一些疑问,于是她当即开口道:“可若是有一天,大阿哥长大,能够得到这四贝勒的位子,怕是她安舒。”
婢女轻轻一笑,继而又道:“侧福晋还是要再想开一些,凡事更是要明白一些,这日子还长,路还远,谁也不知道日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再说了,这大阿哥的生母原本就是一个不光彩的人,如今能够傍身安舒,也只是觉的能够有一个依靠,又不是亲生的,你说,这样一个身份和背景的人,如何成为四贝勒府的位子呢?”
这一番言论,一瞬间又是让李氏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嗯。。。”李氏静静地应了一声,整个人当即又是一番豁然开朗起来,她一双眸子静静地望向了婢女,而一旁的贴身婢女当即将那枚茶盏放到了李氏的面前,李氏望了那枚茶盏几秒之后,当即接过那枚茶盏,轻轻地喝了几口。
而后便又听见李氏开口道:“让他们将屋子里好好地打扫一番,别出岔子了。”
此话一落,整个屋子的人当即又松了一口气,一个个吊着的心终于又放了下来,一个个下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一瞬间,整个满绣院又是安静了下来。
人们对于这歇斯底里的一幕,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这一边。
来仪院。
相比于,满绣院经常一惊一乍的情况,来仪院却是相当的窒息感,窒息地令人心生恐惧,更是令人心生俱意。
此时的屋内。
十分安静,更是十分地静谧,静谧地犹如冰冷地冰墙一般,让屋内的人一个个地战战兢兢地,心中十分地害怕,更是无限的惊恐。
毕竟,这位在外出了名的端庄贤惠的福晋却是在这段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地相当的不稳定,变地相当地窒息感,让人觉的十分地害怕,更是让人觉的十分地恐惧。
所以这段时间,这班下人都是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生出点什么事来。
此时。
福晋极为安静地站在桌子前,依旧拿着她那只狼豪在宣纸之上静静地写着自己的毛笔,而她的双眸之中的寒意和杀意却是越来越明显。
她的一旁,一位婢女正在那汇报着今日后院发生的一切:“福晋,后院的这班人都在传四爷将大阿哥传给了钮祜禄氏,这后院的地位将会有变化呢。”
此话一落,福晋便将眸子抬起头望向了那婢女,但是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只见那婢女又是急急忙忙地开口道:“这后院的这班格格还有那班下人都在那说,若是安舒将大阿哥带的好好的,如今可以在后院立足了,若是将来再生了一个子嗣的话,那么她将会被封为侧福晋,她们还说。”
“还说什么?”福晋一双眸子定定地望向了那婢女当即开口道,一双眸子间更是冷冷,闪现着无尽的暗茫。
“说钮祜禄氏格格将来会代替福晋的位置,掌管整个四贝勒府。”
啪!
当婢女这句话刚刚一落,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众人望了过去,只见桌子上的东西全部已经被福晋全部地扑倒在地面之上。
砚台被摔成了两半。
毛笔更是被摔成了四分五裂。
宣纸更是被墨水沾染着。
还有那名贵的花瓶更是被摔成了四分五裂,破碎一地,整个画面相当的狼藉,更是相当的难看。
这样的画面,一瞬间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在那战战兢兢地,一个个瑟瑟发抖地根本不敢开口说一个字,更是开口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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