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陈远才感觉到自己浑身火燎燎的疼痛,就开口埋怨道:“你可真够狠的,我全身都被你烧伤了,现在那都疼!”
“那也没你狠,我身上一半的骨头都被你打折了,你还。。。。。。”潘多拉突然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陈远哈哈大笑着把车启动了,“彼此彼此了,再说你是不死鸟吗,我就不行了这满身的伤要不好不了了,连找个女朋友都费劲了。我可告诉你潘多拉,我要是因为这找不到女朋友你要负全责,你听见没有?”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潘多拉把头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不理会陈远了。
陈远觉得很没趣,把法拉力开的飞快,不到二十分钟车就到了象州大酒店的门口。“潘多拉小姐。您的目的地到了,请您下车!”陈远不顾形象的下了车给潘多拉打开了车门,他躬身之际就露出了小半个屁股,把门卫的眼睛都看直了,这位开法拉力的先生不会是刚从救火的现场赶来地吧!
潘多拉刚刚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凤凰暗戒正在为他疗伤,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来凤凰暗戒的自我再生能力绝对名副其实。他猛然惊醒了。“是潘多拉先生,请陈先生注意!”潘多拉边下车边埋怨。
“无所谓了,不管是先生还是小姐,我陈远都愿意做你的朋友!我可不想找个永远打不死的对头!”陈远还是那种调侃的语气。
潘多拉很欣赏陈远的这点,他现在地形象让人看着任俊不住,可是就这个形象他还能保持着自己独有的风度,不得不令潘多拉佩服。潘多拉没有再和他斗嘴。直接走向了酒店的旋转门。
“陈远,你下次再约我的时候最好不要再选择坟场了,我不喜欢!”潘多拉在快要进旋转门的时候转头对陈远说。
陈远不由的一愣,还没等他回答潘多拉已经进了旋转门,陈远摇了摇头上了车。回家的路上他把车窗都打开了。把所谓地上衣也脱了。冷风习习吹在他部满烧伤的身体上,他觉得无比的舒坦。
回到家里的时候,饕餮纹暗戒的疗伤功能起了作用身上地疼痛感就轻了。他走进客厅的时候,弟弟陈逆正在看电视,见他在个样子就吃惊的问:“哥,你不会是参加救火了吧,怎么被烧成这样!”
陈远也不搭理他。随口的回答道:“是,象州大酒店失火了,被我一个人扑灭了!”说着也不停留直接回到了房间,留下了一脸错愕表情的陈逆在那莫名其妙。
陈远在家里养了两天,等身上的烧伤完全的好了才出地门。他们没有和兄弟门详细的叙述他和潘多拉之间的事情。只是告诉库坦他们潘多拉被他摆平了,以后再也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兄弟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开心。但老大既然说摆平了,那就是没事了。库坦身受其苦知道潘多拉有多恐怖,听陈远把他也摆平了,对陈远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绝对的正确。也沾沾自喜的露出了笑容。
自从陈远大闹了“瘟疫”组织地总部瘟疫大教堂后,“瘟疫”组织的成员就没有闲着过,他们每天都要派出大量的人员对陈远和他的兄弟们进行跟踪,仔细地收集着情报。现在这些情报都汇总到了“瘟疫”组织地老大莫高雷手中。
他正在对这些资料进行分析。他的神情很是谨慎。陈远组织地主要成员现在每天出行都前呼后拥的。而且他们没一个人都不是善良之辈,要制服他们很难。陈远的家只有一保姆。她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远方娱乐城现在已经是陈远组织重点的防范对象,那里有重兵把守,而且陈远也经常在那里,他更不敢选择那里下手了。
莫高雷的目的是抓一到两个陈远关心的人,迫使陈远向自己低头认错以挽回自己失去的颜面,他还不想和陈远发生正面的冲突。资料上剩下的人就只有两个了,一个叫刘虹桦,一个叫陈青缡。刘虹桦也被他排除了,因为据资料显示杨泊曾经送过这女孩一条价值两千万的项链,看来她和杨泊的关系不一般,可能还是个远亲。莫高雷还没有胆量同时得罪陈远和杨泊两大势力。
那么目标只剩下了一个就是陈青缡,资料显示这女孩的家世不错,但莫高雷还不怕这些,在象州他只畏惧杨泊和陈远两个人,其他的人他还真没放在眼里。他召集了组织成员开会,研究商讨如何对付陈远身边的这些人。
其实开会只是个过场,莫高雷早就把目标锁定为陈青缡这个学生身上了,他开会的目的无非是要给自己找会点面子,让大家知道他莫高雷并不是软弱可欺的,他要反抗,他要报复陈远!
“兄弟们。不久前象州新兴的势力陈远来到了我们的总部进行了一番胡闹,当时我们做了赔偿还搭上了黑暗瘟疫之球的副球,这是我们组织成立以来受到地最大的耻辱。我当时不反抗是因为时机还没有到,我们的很多实验还在秘密进行中,如果当时开战,那么必将会引来个方面的注意,尤其是政府方面的注意。我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丧失了我们的基地,所以我忍了下来!”莫高雷突然变的慷慨激昂起来。“但是,我们不是软弱之辈,我们”瘟疫“组织奉行地是有仇必报绝不手软。现在我们的机会来了!你们看!”
他把陈青缡的照片拿了出来传递给大家,然后继续道:“这个女孩是个学生叫陈青璃,据兄弟们反应回来的资料显示,陈远最紧张的人除了他的弟弟陈逆以外就是她了。我说过,打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他身边地人开始。折磨他最亲近的人比折磨他自己还让他痛苦。现在我下令,塔木里你带领几个组织成员陈远把这个叫陈青璃的女孩绑架了,我就不相信陈远不就范,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惨重的代价!”莫高雷阴笑着,仿佛陈远正跪在他地面前向他求饶。
一个壮汉站起来狞笑的回答道:“是老大。我两天内就搞定这件事情!”塔木里是“瘟疫”组织的得力干将之一,为人心恨受辣,又称塔木里。他是“瘟疫”组织内的鹰派人物,一向主张以强硬态度对外。陈远那次来瘟疫大教堂的时候他正外出执行任务,没有在现场,回来后听说了莫高雷做出那样屈辱的退让颇有微词。
莫高雷这次把任务交给了塔木里也是为了堵上他的嘴,要不这家伙总在私底下龌龊自己地无能。
陈青缡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见过陈远了。这两周陈远也是真的很忙,根本抽不出来时间陪她。她很不高兴,这个周末她没有叫家里的车来接自己,她站在学校的门口来回的走动,考虑是不是给陈远打电话约他出来。
她刚拨通陈远的电话,一辆别克商务车吱噶的一声停在了她身边,车上跳下来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把她弄上了车,她的手机和书包都被弄的掉在了地上。
陈远当时正在去永明公司地路上,他已经接起了陈青缡电话,耳朵里传来的却是几个声音。“就是她,动作快点!”“你们要干什么?大哥救我呀!”接着就是蓬的一声手机就断了。
陈远心中顿时就感觉不好,他马上回拨传来的是对方不在服务区。他掉头前往陈青缡学校,他地直觉告诉他青缡被人绑架了。他边开车边打电话通知李文进和林高歌他们。告诉他们陈青缡被人绑架了。马上召集兄弟们,并要他们和象州地各大势力打招呼。看是那帮人做了。
陈远现在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法拉力在路上横冲直撞,他现在恨不得自己长个翅膀直接飞到事发现场,陈青缡虽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他在象州最亲近地人之一。莫高雷分析的一点都没有错,能令陈远最紧张的人就是陈青缡。
他因为紧张陈青缡而愤怒,他的心情直接影响到了手上的饕餮纹暗戒,它随着主人的心情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微光。在去往陈青缡学校的路口他突然转了头,奔东郊方向驶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陈青缡应该在那个方向,他好象都听见了青缡呼喊大哥救我的声音了。
陈青缡被两个“瘟疫”组织的成员强行的按着坐在别克公务车的回排,“呜。呜。”陈青缡的嘴上被塞了毛巾,她的双手双脚拼命地挣扎着,嘴里也含含糊糊地辱骂着。
“这个小娘们可真够烈的!”一个大汉骂骂咧咧地说道,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住了陈青缡挣扎不已的双手。另一个则抱着陈青缡的双腿大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被陈青缡狠命地踹了一脚,正中他的要害部位。
“怎么了,老三?”塔木里扭过头来问道。
“哦。狼哥,没事儿!就是被这小丫头给踹了一脚。这丫头还是个带刺的小玫瑰!”老三痛苦的回答,用一只手捂着下体。
按着陈青缡双手的大汉趁机嘲弄道:“老三,你小子是越来越没用了,连女人的腿都抱不牢靠了。呵呵,刚才那一下,没蹬到你的残废了吧!哈哈,哈哈。”开车的司机也跟着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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