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家有楚言接了电话:“楚文?”
“啊,凌歌呢?”
“在我身边,有事?”
黑楚文简单明了地把问题说了一遍,没想到黑楚言竟然答应下来,说:“可以。最近几个月他也是憋坏了,出去活动活动也好。我的行程变了,晚上十一点的飞机,一会就走。”
黑楚文说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的关心话,转而让夏凌歌接听。夏大师好像有点闷闷不乐,接过电话,说:“这混蛋最开始说走两个月,现在又说要三个月。还不让我去探班。”
“你当他是出国旅行?国际军事大赛,你跟着掺和什么。等他走了到我家来。”
夏凌歌气呼呼地挂断电话,看着身边整装待发的情人,他心里郁闷之极。黑楚言笑着摸摸他的脸颊:“三个月很快就过去。”
“还以为你换了工作会多点时间留在家里,这可好,一走就是三个月。你也不怕我爬墙?”
一身迷彩装的黑楚言帅气十足,坐在椅子上也是笔挺的腰板。他拉着夏凌歌的手,说:“不是不让你去,这回本来有一个编外顾问的名额,只可惜让于鹤占了去。凃战阳那小子下手比我还快。”
夏大师冷笑几声,心说:这要是还没勾搭上手那会儿,估计你那手比谁下的都快。真是弄到手就不用担心了,你不担心我担心!妈的,没事长这么帅干什么?想着想着,心里更不是滋味,抱住黑楚言猛亲过去。
黑楚言敌不过情人的热情,只好搂抱着他的腰身与他纠缠起来。可时间似乎不够,亲了一会只好推开他:“凌歌,我要走了。”
“不行。做完再走。”
“别闹,早上不是,唔。。。。。。”
夏凌歌解开他裤子,手钻进去直接握住了温热的欲望。三下两下揉捏起来,被他袭击的人便喘起了粗气。
“凌,凌歌,听话,别闹。”
言语间,夏凌歌推着他起身,红润的舌尖舔舔嘴唇,极度诱惑。不等黑楚言说点什么,他蹲□子直接打开了裤子拉链。俊秀的脸上露出坏笑:“等会我送你。”言罢,张开嘴含住了黑楚言的灼热,用力吮吸。
“凌歌,你,你就折腾我吧!”还没怎么抵抗便投降的黑楚言拉着情人起身,不顾他被捏的疼了,将人直接压在桌子上。扯掉他的裤子,手指头塞进了后面窄小的甬道内。俯□子咬住他的脖子,有点抱歉地说:“等会,不能帮你洗澡了。”
“我,我自己洗。”乱了呼吸,夏凌歌紧抱着身上的人,抬起腰迎合他的占有。体内敏感的一点被他触动,憋住一口气吻了过去。
唇舌纠缠一番,夏凌歌熬不住了,喘息着说:“进来吧。”
火硬的脉动闯了进去,激的夏凌歌一阵微颤。缓过劲来,咬咬黑楚言的耳朵,手摸到他的腕表,按下录音按钮。
“凌歌,干什么?”
“把声音录下来,想我的时候听听。”
真是被他气笑了,黑楚言猛力向里一顶,胡闹的小子乖乖软□子,腻人的呻吟不绝于耳。
晚上快十二点了,夏凌歌才到了黑楚文的家。两位老友一见面,黑楚文后退数步,指着自家浴室:“去洗澡,一股子楚言的味儿。”
夏凌歌白了他一眼,不害臊地说:”老子稀罕这味儿,你管得着吗?”祁宏走到他身边闻闻,露出不解的神情。他说“你那鼻子赶不上楚文,这家伙比警犬还灵。”
赛过警犬的人踢过去一脚,命令他坐得远一点,老老实实听故事。
三十分钟后。
夏凌歌摸摸脑袋,琢磨一番,才说:“那大光脸和灯的事先放一边。方老头子想见儿子也不是不行,不一定非要改他的命。”
“什么意思?”祁宏问道。
夏大师嘿嘿一笑,指着黑楚文:“你总说我不动脑子,其实,有时候你那脑子也迟钝。什么是见面?那老头只说要看看儿子,可没说一定要相见。你让他远远的看一眼不就得了。不用改命,不用散财,一举多得。”
某人不屑地一笑:“凌歌,你知道那私生子在哪里吗?当年他们母子被送往国外,你要怎么找?大哥,你那寻踪鸟能越洋跨海吗?”
被打击了,夏大师瘪瘪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如果方家有家谱,我就能算出来。”
这话刚说完,祁宏见情人一头栽倒在自己的身上,便明白他对这个主意是多么的无奈。问他说:“凌歌这法子不好?”
“不是不好。”懒懒地躺在祁宏的腿上,笑道“他要从方家家谱第一位算起一直到那个方伟清,百十来号人,累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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