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两年,以为故人已过奈何桥,魂归故土。
今年年初,逢他忌日,她心中有深重的愧疚与绝望,依旧在无人处为他上一柱香。
可没想到他还活着。
还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付容愿也从未如此震惊过,见她如此反应,他着急害怕至极,想要查看她哪里被烫伤,“阿眉,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我没事。”
秦如眉颤抖着,好半天,才重新捡回所剩无几的尊严。
她遏制住内心夺门而逃的冲动,垂下眼,声音几不可闻,失态过后,居然冷静得可怕。
“容愿,这茶水太烫,我端不住,再加上脚腕有些疼,估计是扭着了。在大哥和王爷面前失礼了,请大哥和祁王见谅。”
此刻,她狼狈之极。
而高坐于上首的付玉宵始终平静。
他的目光缓慢下移,落在她的裙摆,微微一笑,“无妨。”
如此熟悉的声音。
低沉,好听,和从前一模一样,能轻而易举地俘获许多女子芳心。
可除了声音,其他所有都天翻地覆。
秦如眉闭上眼睛。
“阿眉,脚腕疼得厉害吗?”付容愿担忧地搀扶住她,“我替你看看。”
“不,不要。”秦如眉一惊,立即摇头。
她不敢让付容愿接近她。
她根本无法想象,若让付玉宵看到她和付容愿亲密的举动,会有什么后果,她几乎觉得这个男人会动手杀了付容愿。
付玉宵盯着她,始终微笑着,眼里划过一丝讥讽,但更多的,是隔着久远光阴卷土重来的阴戾、厌恶与痛恨。
“弟妹长得……甚像本侯一个死去的故人。”
他说着,指尖轻点着交椅扶手,每一下都从容闲适,却宛如利刃,刀刀扎进秦如眉的心头。
秦如眉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开始轻轻颤抖。
祁王如何敏锐,自然观察出不对,看着秦如眉与付玉宵之间的暗潮涌动,挑眉不语。
付容愿浑然不觉,笑道:“竟这么巧?看来上天早有缘分,要让我们成为一家人。”
在上首男人的注视下,秦如眉只觉得自己不着寸缕,如同一件玩物一般,被人剥光了,冷眼打量,毫无尊严。
“容愿,我想……”
她想离开。
可话还没有出口,已然被人先截了下来。
祁王看着她,又看了眼上首的付玉宵,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打趣道:“秦姑娘这是第一次见玉宵吧,怎么脸色白成这样,难道玉宵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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