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还是被过去打脸了。
那个最卑微着期待着的过去的自己——等啊等,等啊等,居然等到了万鲤遇见他,喜欢上他,爱上他,还要和他结婚。
真可笑。
如果现实中也能重来一回,他按照这个时空构造的自己一样蠢下去,等下去——是不是,会不会也有可能被万鲤喜欢上呢?
那他“难得聪明一回看透的一切”还真是自作聪明了。
江秦柯自嘲地微微动了一下手指头,手腕被吊起来的地方仿佛要撕裂一样剧痛着。
他觉得自己再这么被吊下去,幕后主使还没看到,手都要断了。
江秦柯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蒙着眼罩“害怕”地打了个哆嗦,脚尖碰不到地让他“恐惧”地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
“有人吗?”他大声地喊了起来,声音里凄厉的恰到好处。
他这是头一回被绑架,业务不太熟练,不过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说“真正的”绑架犯对待到手的人质先是会把人质丢到小黑屋里不管不问一段时间,不管人质怎么喊都不给回应。
先打破人质的心理防护,关个三天三夜,等再把人质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时候,不管绑匪说什么,人质都不敢拒绝了。
作为一个倒霉的人质。
他一点都不想被人没吃没喝那么关上三天三夜,所以他不介意在这个时候装得脆弱一点。
再脆弱一点。
他一声比一声响的喊着,叫着,直到感觉嗓子都要受不了了,他的声音才弱了下去,直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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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七号,凌晨一点。
手机摆在公寓书桌的台面上,下面连着充电器,屏幕显示着百分之百的电量。
万鲤撑着手坐在书桌旁边,头疼欲裂,她已经整整三天都没合眼了。
身边是反恐部门派来的一个队的人,都缩在这件公寓的书房里,躲着窗户和灯光藏着。
书房的窗帘万鲤一直都没阖上。
这是反恐部门默许下她和绑匪的“默契”,她在向外面“积极地”传递“可以商谈”的信号。
万鲤不知道自己要等绑匪这一通电话到什么时候,但她也只能等。
“叮咚--叮咚叮——”不知到什么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手机铃像什么信号一样,万鲤猛地抬眼,对上缩着庞大身躯蹲坐在书房书柜下方藏着的王队长。
王队长冷硬的眉宇间传递出安抚的意味,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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