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琢看他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就来气,责问道:“莫护卫,我和大人今天早上忙得脚不沾地,你倒是跑出去玩了!”
“给。”莫迟从袖管了摸出一大把东西,拍在桌上。
两人凑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堆喜糖。
今日早些时候,莫迟站在馥州城的街巷边,把传说中的十里红妆从头到尾,看了个完完整整。
送嫁妆的队伍里,不仅有锣鼓喧天,还不断有人向四周抛洒喜糖。
莫迟跟在馥州城的一群小孩后面,捡了一大堆喜糖回来。
他剥开糖纸,拿出一颗往嘴里一丢。
杜琢看他吃这么香,也伸出手去拿糖,被杜昙昼在手背上重重一拍。
“哎哟!”
杜昙昼把喜糖拢到自己面前:“你不是不爱吃甜的么?”
“糖总是可以——”
“不行。”杜昙昼把莫迟带回来的喜糖往袖子里一扫,继续吃饭。
杜琢后知后觉咂摸出味了,您早说您要占为己有不就完了!
莫迟含着糖到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张口就问:“怎么还不见时方砚?”
杜昙昼严格秉持食不言寝不语,慢吞吞吃完嘴里的肉,才道:“可能要到接亲的时候,他才来吧。”
莫迟往桌边一坐,举起筷子,夹了颗龙井虾仁。
杜昙昼抬眼看他:“你好像很关心时方砚?”
“噗!”莫迟刚把虾仁送到嘴里,下一瞬就吐了出来:“怎么是甜的?!”
杜琢遇到知己,连忙凑上前应和道:“就是就是!你还没吃青菜呢!那青蔬都是甜的!”
杜昙昼:“……”
杜昙昼:“……你倒是先把嘴里的糖咽下去啊。”
莫迟:“?!”
莫迟:“……哦。”
那一天,直至盛大的婚宴结束,莫迟都没有在人群里见到时方砚的身影。
是夜。
莫迟已经睡着,朦胧中忽听得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霎时清醒,翻身而起,从枕下抽出长刀,横在胸前,背贴房门完成警戒。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杜昙昼一愣一愣的。
杜昙昼忙了一整天,晚上却睡不着。
连那么难以入睡的莫迟都睡了,他还瞪着双铜铃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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