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远寒并不很愿意提起从前,对他来说,从前是苦痛的,是灰色的,是一块经年难以愈合的伤疤。
但昭宁公主和亲之时,陆远寒还未回宫,她记忆中的陆远寒,都是那个时候的。
所以陆远寒也没有生气,只轻笑一声。
“都过去了,那些人死了,姐姐……还有我们,都活到了现在。”
陆远寒的说法,对于昭宁公主来说,有些新奇。
只见昭宁公主瞪大眼,惊奇地看着陆远寒,良久才道:“仔细一想,确是这个理。只是皇上能这样想,实在是令人惊奇,还当……那样的过往,将成为一生阴霾。”
景禾听见此话,握住陆远寒的手,抬眸朝他看去,唤了一声:“陆远寒……”
陆远寒轻轻拍了拍景禾的手背,笑着对她说:“没事,没事的。”
昭宁公主见景禾直呼陆远寒的名讳,并不觉得如何放肆,只暗暗想。这二人感情真是好。
她笑了笑,对陆远寒说:“天色已晚,皇上想是来接娘娘回去的吧?”
陆远寒牵着景禾的手,笑道:“是,她跟人聊起来便忘了时辰,朕瞧她久久未归,便来瞧瞧。若是你二人投缘,这些天便多到凤仪宫坐坐。”
昭宁公主微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这一天下来,景禾也是累极了。
回到凤仪宫后,她叫来冬鸢伺候自己沐浴更衣,才懒懒躺到床上去。
陆远寒本要一块儿进来,临进门前东厂番子有事禀报,便到一旁偏殿去议事了。
冬鸢跪坐在一旁,为景禾捏了捏双腿,突然想起什么般,问:“娘娘,皇上他们在偏殿议事,也不知议到多晚,是否叫宫人备些夜宵,晚些时候端进去给皇上?”
景禾懒懒靠在床上,摆摆手道:“不必,他很快就回来了。”
冬鸢点点头,不再多提此事,只专心为景禾按着双腿,道:“娘娘往后出门,不然还是乘凤辇吧?宫里头地方大,路又长,总用一双腿走下来,可是受不了。”
景禾摇摇头,笑着看向冬鸢,道:“知道你是为本宫好,但平日也就往福康宫跑几趟,多数时候都在凤仪宫中,凤辇就不必了。”
冬鸢垂眸掩去眼底情绪,笑着点点头。
陆远寒果真没有谈太久,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大约交代一番,便交给秦喜去办。
回到正殿时,冬鸢刚站起身要走,转身时险些撞上陆远寒。
冬鸢有些心猿意马,却不敢暴露半分,忙低下头后退两步,规矩行了个礼,才退了出去。
景禾见陆远寒来了,朝他招招手,叫他到身旁坐下,才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陆远寒只在床边坐下,拉着景禾的手吻了吻,才道:“齐倓不是去处理东南倭患一事了吗?说是顺道揪出了些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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