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嵘被宇文玠抱着放进了铁阴木的棺材里,下面铺就着白色的绸缎,光滑而柔软。除却四面透着一股阴气之外,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了。
白牡嵘是有感觉的,只是身体不能动,但身体下的触感,她都清楚。
本以为只是躺在这里,宇文玠却在她躺下之后,将她一点一点的搬动,之后,她就变成了面朝下趴在那儿。
她根本动不了,任由他摆弄。脖子不能转动,脸就和这柔软的垫子接触了。不过,好歹宇文玠还是细心的,把她身体搬过来之后,又把她的脸转动了一下,让她脸朝着一侧,能够呼吸。
身体沉重,一动也不能动,甚至,她现在想说话,却发现连舌头都不能动了。
这种感觉真是不爽,酣畅淋漓的去死,也比这样动弹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样爽快。
可事已至此,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想抗议了。
宇文玠将她的脸摆正好,确认了她能够呼吸,而且遮住眼睛的黑布也没掉下来,之后,一点一点的将缠在她身上的丝绸扯了下来。
他动作很轻,丝绸也十分滑溜,几下子,就被他扯了下去。
眼下,她等同于光溜溜的趴在这棺材里,一定十分不好看。她以前做片警的时候,曾在辖区内的人工湖里发现过死漂,光溜溜一丝不挂,漂浮在河面上,别提多惨了。
那应当是死的最没颜面的一种,不着寸缕,还被无数陌生人围观。
现在,她和那死漂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围观的人没那么多。可除了宇文玠,还有月同在这儿呢,她脸皮再厚,当下也是不由脸红。
当然了,她也不知自己的脸到底红没红,她也看不见。
趴在那儿,她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和棺材已融为一体了。
这铁阴木的棺材止不住的散着阴气,宇文玠站在旁边都感觉得到凉丝丝的,透入骨子里头的那种凉。不过,趴在里面的人却好像没感觉到,她现在的身体就是凉的,好像血液都凝固不再流动了似得。
她后腰上的痕迹分外明显,如果之前像树根盘根错节,那现在就像被烧伤了一样,极为慑人。
月同在棺材另一侧,他手上不停的鼓捣着,旁边离地的木板上也有一个用白布缠裹起来的人形物体,一动不动,早已死了。
月同瘦的和一根竹竿也没什么差别,虽是在忙碌,他却显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癫狂来。眼底已经熬成了青黑色,他已经许久没睡过觉了。但根本无碍,他眼下进行的事儿,对于他自己来说,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
转过身来,他双手托着一滩胶状物,是红色的,把他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
俯身,忍受着铁阴木棺材的阴凉,将手里的胶状物放在了白牡嵘的后腰上。
如同刷漆一样,涂抹,把她后腰全部涂抹上之后,又向上推进。最后,那红色的胶状物把她整个后背都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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