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总算告别那厨房了。
苏大婶一脸臭气的看着我,想来前几天那顿鞭子还没让她消足气啊,那可是痛得我半夜难寐啊,不过打着打着也习惯了,对整那鞭子的伤,我现在也挺有心得的。
“算你好运,我还真想抽你层皮呢!”她咬牙切齿地狠道。
“大姐怎么如此说呢,我知你心地善良,也下不了重手。”反话,绝对的反话,以上均是我昧着良心说的。
“那是,哪个人不说我苏管事好,善良仁慈大度的。”她仰头笑着手理了理衣襟,接着道:“艳丫头,你运气好,芳集园现在正缺位倒茶酌水的丫环,明日便调你去那边。”
“好的,多谢苏管事的关照了。”我发现这大婶挺喜欢人家称她苏管事的,有点能显摆她的地位,那个我当然也随波逐流了。
能摆脱厨房,估计我能偷乐几天,心情无比舒畅,完蛋了,我现在怎么这么没出息,越来越有当丫环的潜质了,换个地方继续被剥削劳动力都没有怨言,真是很危险啊——
可不能在这样的消遣下去了,真是的。
另一旁的王爷却没有担心自己王妃的迹象,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生气。
偶尔的派人去看看他所谓的王妃,但是所以的人都知道,这个王妃只不过挂个名字罢了,没有人真正的理会过……
王妃还是忘记不了她啊,手下们看着王爷没有说什么的服从……
5。…潜力无可限量
芳集园里大部分均是些姿色上层货色,极具有资力成为头牌的姑娘们,训练严苛不讲情面,优胜劣汰,如不是上上之选,下场又是怎般凄凉,在倚香楼更没有尊严可言,既又跳进火坑,聪明的人就想着如何争抢头牌之位,在这倚香楼覆雨翻云,当然也有不想不屑与之与伍,自身清廉,宁死不屈,想着还有可能逃出这里,拼尽全力的垂死挣扎。
在旁给训练她们的嬷嬷们倒着茶水,两个老嬷嬷厉色的喝着茶还不忘对她们指指点点,训练的东西真是一层不变,那日我与那苏大婶路经此处就见她在练习走窄木板,知道这是练就身姿,不过日复一日的这种练法不乏吗?
轻罗绿衣的一位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踏着木板上身体并就没太平衡,还有一嬷嬷为了试她们的定力,拿着藤条抽在她小腿腩上。
咬着牙,她颤抖的稳住身体,跟在好她后面的一位姑娘却是故意使坏踩到那绿衣小姑娘的裙摆,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的她,轻轻揉了揉臂膀,刚想起身岂料嬷嬷的藤条已经从侧边狠狠扇来。
“你看看你,走了几天了,还是这个样子!真是欠打,看你这样子也成不了大气候!”说完还不忘在那绿衣小姑娘肚子踹了两脚,碎声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见那嬷嬷来这边歇了口气喝着凉茶,原在一旁淡然站着的姑娘才缓缓靠近那绿衣小姑娘,有位貌似是她的姐姐,听别人道,她们好像是姐妹,不过我看怎么也不像,那姐姐在刚才小姑娘挨打时,眼眼深处没有一丝疼惜之色,有的只是幸灾乐祸,不过是凑巧的眼神交涉,我便能那么清晰的感受到那人对妹妹的厌恶。
闲事莫管!想了想,我又淡定的从左到右灌满茶杯的茶水,这几日真是觉着自己成长不少,居然看到如此不平之事,都能忍住不出手,叹之,鞭子的教训真是有用。
走至右方,便离她们越近,几人在那屋檐萌处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奇的我不禁又往那方靠近。
“妹妹,你怎么样?痛不痛?姐姐帮你揉揉。”
这人还真是会演戏呢,可惜那绿衣小姑娘还蒙在鼓里,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家的姐姐,那双美目泛着晶莹泪光。“姐姐,咱们真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吗?我想娘想爹。”
“惜惜,爹娘已经死了,我们不会再有家!”她重重的吼道,心里却恨极了自己的妹妹,家道中落她不难过,爹娘的死她没有感觉,从小到大,他们的目光从来就没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分,什么都是惜惜好,惜惜乖,外人看来,惜惜是他们镇上最漂亮的姑娘,她呢?从小到大算什么,就因为眼前这张惹人怜爱的脸吗?有时她真有种冲动想撕碎它。
“姐姐……”惜惜紧咬着下唇,蓄满的泪水不让它落下,她只是无助的看着姐姐。
“盈盈,你怎么对自己妹妹这么凶啊,看她多伤心。”在一旁的人有些看不过来,她们都比较喜欢爱笑讨喜的杨惜惜,便都上前调停。
“姐姐没有对我凶,她是为我好!”惜惜抹了泪,又开怀了的笑了。
“这芳集园天天都这么热闹啊!”背后响起的声音,让众人一怔。
我转身,瞧见那一身的艳色衣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头牌艳红姑娘,这倚香楼头牌只有几位,中间却以她的刁蛮霸道最为出名。
“艳红小姐今日怎么又有闲空还这芳集园看看提携晚辈?”正品着茶的一嬷嬷见着艳红小姐就满脸笑容,巴结到背后道。
“那是那是,老鸨也常说叫我们这些头牌多多教导下这些晚辈呢。”轻摇着团扇,她莲步轻移到杨惜惜面前。
两眼如浸在水雾里的眸子,怯弱的对上艳红,她又迅速低垂下头。
“真是颗好苗子啊!”艳红俯下身,单手挑起了她的下颔,那如玉纤细的手指冰冰的划过杨惜惜脖子,惹得她一颤。
因为杨惜惜与杨盈盈是前几日才到芳集园,这经常光顾这的艳红今个也是头一次看到她们。
“艳红小姐真是好眼光,这的确是根好苗子,老鸨可是特意嘱咐老奴严加教导呢。”老嬷嬷使着眼色对她说道,知道她想听这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为何不做呢?老嬷嬷见艳红并不太高兴,紧接着拍马屁道:“这姿色跟您这头牌一比当然要差个半截,顶多也就新鲜几天。”
“那到是。”理了理衣襟,她又恢复了一脸媚笑,从怀中掏出一玉镯套在老嬷嬷手中道:“嬷嬷您这大热天教这些丫头也辛苦了,一点薄礼,就算我代老鸨谢你了。”
“这怎么敢当,本就是我职责所在啊。”半推半就,其实她一点想推的意思都没有,意思的推了几回,也就嘻皮笑脸收下了。
扭着水蛇腰,艳红打着小扇过来,与我擦身时又停下了脚步,打量着我道:“这丫头脸熟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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