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波,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相信你,”他用相同的话回应她,“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雨很大,雷声也大,大到在桥下形成回音。但除了御幸一也的声音,菅原美波什么也听不到了。
以为和他一起看完了那盘录像,就是她能探入的最深处,结果小一早就走到了她前面。
想说他是棒球笨蛋吧,但就连这个词也吐不出口。他不是棒球笨蛋,就是个单纯的笨蛋。
在深重的呼吸后,菅原美波只发出一声若受伤动物般的呜咽。
“别哭啊……”御幸一也倾身,和那年告白时一样,用拇指擦过菅原美波的眼下。
他想明白了,从前她都是为她的父母流泪。
“我现在是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哭了。”他说。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落在唇间,在淅沥雨丝的映衬下,贴近的呼吸更显温存。
湿乎乎的毛巾罩住了两人的脑袋,营造了一个只能捕捉到对方存在的空间。
球棒靠倒在墙边,水流从未拧紧的瓶盖里淌出,悉数浇灌并浸润水泥地,空荡荡的瓶身随即一同坠落。
伴随着轻声的呢喃,止不住的泪水不再渗透至心脏里,痛苦也得以一分为二,消散在纠缠的软舌,带着一丝甜蜜的咸味。
雨逐渐停了。
第80章
雨停后,冬日不失凉意,两人慢跑回公寓,一郎甩动尾巴,是最有精神的那个。
菅原美波将从富士山遇见宫野志保和黑泽阵到今天在帝丹小学见到她之间发生的,都告诉了御幸一也。
这就是她的全部了,毫无保留。
御幸一也听完,并未让她别责怪自己,只是说想看她胸口的疤痕。
回到公寓后,也立刻这么做了。
贝尔摩德没有对准菅原美波的心脏正中,而是打中了肋骨。
极其幸运的是,子弹穿出了她的身体,没有乱飞,断却的两根肋骨没伤害到其他位置,因此黑田兵卫有足够时间将菅原美波送到医院。
手术时留下的疤痕就在正面位置,几年过去变得浅淡,同白皙皮肤格格不入。
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懊恼,御幸一也的心脏也再一次被深深地刺痛。
他伸手抚过这道伤疤,于氤氲水汽的中将它亲吻,好似要将它吞下,让它成为自己的痛苦。
他的手不住往上,指腹轻缓划过菅原美波的肩膀,捧住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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