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琪的心思左右摇摆了一下,最终选择继续撒谎:“是的,爸爸,方寒说了,我要是能给他生个儿子,他就立刻离婚。”
沈振豪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沉默了良久,他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眼神中,又浮出往日慈父般的疼爱:“那爸爸可就指望你了。”
“嗯。爸爸放心。”沈安琪不敢去看他充满期待的目光,担心自己会露馅。
不管怎么说,沈安琪躲过了父亲的一顿毒打,也不用被关小黑屋,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要出去住几天。
她情绪不好,手臂又受了伤,不敢自己开车,就叫了个网约车,她要去城际酒店住些日子,约约她那些好久没有见过的“鱼”。
上了车她就有些犯困,天也快黑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醒来时,还以为抵达酒店,想不到是到了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两栋烂尾楼,根本不是城际酒店。
“司机,你是走错了吗?”她的语气很差,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这时车门被人拉开,她被人薅着头发扯了下去。
“你们谁呀?敢动我?知道我是谁吗?”
沈安琪被人粗鲁的拽着,拉到了一辆黑色迈巴赫面前,从车里下来一个女人,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
“哎呦!”沈安琪被人把头按到了地上,那双恨天高一下踩到了她的头发上,碾了碾。
她就听到一个蛮横的女声:“我是方寒的老婆。”
方寒的妻子,盛天音,盛家唯一的千金。她在海城也算小有名气,但并非因为盛家的权势,而是她的脾气。
她就是个泼妇。
盛天音蹲下,掐住沈安琪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她的目光很不屑,“女人不要仗着自己又骚又不要脸,就去勾引别人的老公。”
“我没……”
“还嘴硬!”盛天音抬手,给了她一巴掌,随后她起身,对着身边那几个穿着深色制服的保镖说,“她交给你们了,她不是喜欢叫吗?你们把她伺候好了,让我听听她能叫的多浪。”
“是!”她下达命令以后,几个人瞬间上前,把沈安琪给围在了中间。他们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开过荤了,每个人都很迫不及待。
沈安琪慌了,“不要,求你们不要——啊!”
一个小时以后。
被扔在几米外的手机响起,沈安琪满身污秽,爬过去接听。
是方寒的电话。
“宝,你在哪里?”
“我……我在城际酒店。”
“声音怎么那么哑?感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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