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顾思寒的惨叫声撕心裂肺,他痛的五官都扭在一起,口中不断倒吸着凉气。
刚刚那一跪,他跪在了那个滚烫的烫熨板面上。
可问题是他一时分离不开,疼痛让他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皮肤和热面粘连在一起,每抬起一寸都疼的几乎要晕厥。
司秣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目光落到男人身上,如毒蛇缠绕般阴冷湿滑。
听到上面动静,一阵轻柔的上楼声传来,虞舒站在门口敲了敲,询问道:“小秣,你和司寒出了什么事吗?”
“呜呜……!”
顾思寒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没什么,虞阿姨。”司秣朝着门那边喊了一声。
在顾家,只有这个虞舒算得上真心待原主。自己儿子把人娶了还不管不顾,虞舒心存愧疚。
所以她对原主极好,也让原主在童年缺失的母爱中感到一丝温暖。
“那就好,马上吃饭了,你和思寒一起下来吧。”
交代完,门外传来虞舒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司秣回过身,问。
顾思寒思绪运转,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司秣突然变得这么强,但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绝对绝对不能再得罪这人。
“嗯嗯!”他连忙点头:“我不该……”
“不该那个态度对你,以后不会了,小秣,你原谅我,先扶我起来好吗?”
他硬着头皮想了半天说辞,最后不得已别扭地语气说出这段话。
事实上,顾思寒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司秣根本不配他的好脾气。
“我的眼睛不是染缸,”司秣冷着声音:“容不下你的垃圾眼色。”
“知道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从今往后再有一次,我就从教你做人改成教你做鬼。”
顾思寒又点头,刚想爬起来,手背又被司秣踩住:“知道一会儿该说什么吗?”
“…知道。”
司秣这才满意地松开,向后捎了两步离开这片狼藉的地方:“收拾收拾,两分钟下来。”
等司秣转身开门出去,顾思寒堪堪抬起头望着那个方向,后槽牙咬的死紧。
司秣,你给我等着!
——
今天的晚宴似乎很隆重,在中午的时候佣人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连平时不苟言笑的顾老爷子脸上都藏不住的愉悦。
司秣在记忆中得知原主跟这位老爷子交流不多,虽然没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排斥,但司秣知道,老爷子心里也不认可原主。
“顾思寒呢?怎么没一起下来。”顾老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端正庄严有一种家主的压迫感。
“他还有些事,马上就来。”司秣简单回。
“嗯,去坐。”
现在司秣是确认顾老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了,竟然破天荒地让他坐。
以前没有准许,原主在顾家每个人的面前无一不卑躬屈膝,有时一站就是大半天。
氛围正好,顾思寒从楼上下来。
他换了一身衣服,遮住了他身上的伤,只是走路姿势有些奇怪。脸上的痕迹消下去,独留一道细长的划痕。
“过来。”顾老爷子招招手,看到顾思寒脸上时不悦地蹙起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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