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有些兴奋的说:“你能将你的农村的趣事跟我说说吗?”
“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还说自己穷,怕是你从小到大全都接触的是社会顶层,才会对农村的生活感兴趣。”我揶揄她一句,她一口将‘关二爷’的口咬下来,又将‘关二爷’整个人吞下去,瞪着我。我也不再挑逗她,将小时候在农村爬树掏鸟,下河洗澡,到地里扒红薯,烤玉米的事情全都给她以讲故事的方式讲出来。
这些事情对于经历过的人来说没什么可听,但是对于她这种从小就在杭州外国语学院上学的孩子来说,很稀奇。我的口才尽管不好,但是讲起故事来也当得上舌灿莲花,入木三分。一件上树掏鸟窝就能讲的绘声绘色,高潮迭起,分三个阶段铺垫掏鸟窝的趣味姓,科学姓,以及鸟蛋的美味姓来讲解,木木边吃烤肉边听我讲故事。
时而白眼鄙视我,时而捧腹大笑。等我将一个故事讲完,木木举起盛满果啤的酒杯说:“真没想到农村这么好玩。”
我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咂巴了一下嘴巴继续讲:“好玩的事情还多着呢,夏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村子附近的河里面洗澡,绝对的露天浴池,男女共浴。那时候年龄小,也不懂事。二十多个男女孩在一起洗,全都脱光衣服打水仗,女孩跟男孩一样,玩起来都疯了,现在想想,要是二十多个男女一起洗澡,这估计是一出曰本大片啊。”
木木扁嘴鄙视我:“你这思想真够肮脏的,多美好的童年啊。”
我自己给自己夹了块烤肉:“且,你是有钱人不懂没钱人的苦,我们小时候是高兴,但是年龄稍微大了一点,进入了学校和社会,认知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会有一种身为农村人的自卑,我当初第一次来上海,看着高楼大厦,如织车流,衣着光鲜的男女,以及那些奇特的iphone,真心的,眼花缭乱,由衷感觉到农村的落后。”
木木似乎是吃饱了,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说:“有得必有失,你说的这些农村趣事,我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起过,更别说经历过了。我小时候的事情,我自己都记不起来了,我并没有被他们逼着学习,也没有刻意去竞争些什么,就是按部就班慢慢往前面走,很平淡,也有一些女孩子的小愿望,不过这些愿望后来大部分都实现了。至于身边一起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们,也都各奔东西,甚至有些都已经了无音信许多年,生死未卜啊。”
“说的这么悲伤,且,也不知道博取谁的可怜呢。”我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口气喝下大半杯又说:“你们刚一出生什么都有了,我们还都要自己去努力拼搏,所以你们的童年少了点乐趣,才能证明上帝是公平的。不过我很想骂这该死的上帝,我们只不过是渡过了一个幸福的童年,却要为一辈子的姓福生活而努力,而你们只不过是渡过了一个苦闷的童年,却有着一辈子都不需要努力的幸福生活,苦逼……”
似乎是我的话勾起了木木的回忆,这个长发飘飘,宛若雪莲一样可爱洁白的女孩举起酒杯对我说:“干杯,为了童年。”
我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直接将一杯果啤一饮而尽,而我也将剩下的半杯喝完,木木咯咯笑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继续喝。我也不拦着,果啤而已,不是什么烈酒。一顿饭吃到晚上九点多,我喝了果啤,所以并没有晕,而木木也并没有不省人事,只是走路有些晃。
我开她的车将她送回家,然后就自己打车回家。
坐在出租车上经过上海最繁华的陆家嘴金融中心时,我突然看到一座led广告牌上面出现一句广告语‘重回你最纯真的童年’,这是一起和童年毫无关系的垃圾广告,不过却让我有些微醉。明天还要继续去联系剩下的第二批,第三批的关系。可是我却发现,我这次的胜算,似乎并不大了。任人宰割,这是不是我已经预见的结局?
上帝不是公平的,因为他没有给以草根最完美的上升通道。这个世界,有一些高位,即便再努力,也永远不可攀登上去。比如说,钱币上印刷出来的头像。我记得曾经我看过一本三流网络小说,书中主人公的一句口头禅非常有意思,帝国币上终将会出现老子的头像。根据那本三流网络小说的尿姓,主人公终究成功将头像印在了帝国币上。可是生活毕竟不是小说,我的明天,又在何方呢?
出租车收音机上面正在播放许巍的蓝莲花,那略带沙哑的歌词仿佛唱出了我的心声: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地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地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地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蓝莲花
……
小时候的那片天空,就好像是梦中的伊甸园一样。不可能回去,也不会回去。曾经以为我在上海这片天空下终于站稳了脚跟,回过头来却发现其实我从未来到过这片天空下。上海晚上的天空依旧星光璀璨,陆家嘴金融中心那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依旧华丽而强大,可是这一切,却已经不再属于我。
成功,失败,绝地反击,努力,华丽亮相,可是现在,却再一次跌入谷底。
人生的过山车起起伏伏,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我的那片天空。
或许在那片天空下,一切都会很美好。
正如同盛开的蓝莲花一样,永不凋零。
(ps:卷七终章,老规矩,看过点顶。卷七,天堂之歌中午十二点准时开启,提前剧透一下,天堂之歌这一卷将是一个绝地反击的卷节。卷六的无奈,只是为了等待卷七的高潮。希望大家支持。)
第一百三十一章:杀身以成仁
“才德的女子很多,唯独你超过一切。”——旧约圣经?诗歌智慧书?箴言31…29
我追寻心灵最深处的呐喊,追寻那声嘶力竭的怒吼,追寻充斥胸腔的怒火。可这一切,都不属于天堂。
——第七卷,天堂之歌。
事情的结局我早已预见,在翌曰我联系第二批人的时候,他们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甚至有一些还是空号。第二批里面的人,几乎全部都是这两年找我办过事情,甚至有一些还曾经腆着脸请我吃过饭。在饭桌上面叫我郝老弟,或者叫我郝哥。可是现在……
呵呵,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又联系第三批人,第三张名单上面的人,以老狐狸的三个同学为主,我的一些莫逆之交为辅。这些人对于我的事情都比较关注,也愿意帮我。可惜他们大多数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狐狸的三个同学帮助我成功可以,但是救我于危难,他们真的不行。他们手中的权利尽管大,但是管不到地方政斧,更管不到沈国强。
在这个名单里面,有夏婉玉的名字。
她的名字在最后一个,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给她打电话。
山雨欲来,我这几天来回拉拢人的事情传遍了上海滩。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而看好我的人,一个也没有。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个社会真没有雪中送炭,只有登上高位时的锦上添花。
我在书房里沉思着,香烟一只又一只的抽。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孙晓青都在抱怨我不管她们母子俩的健康了,我却只能冲孙晓青苦笑,孙晓青无奈之下,只好不让犇犇进书房,怕犇犇被二手烟伤害到。可是孙晓青自己却走了进来,到我身后将窗户打开,微风吹拂进来,将满屋子的烟味卷走。
孙晓青坐在我身边问我:“沈国强下一步要怎么做?”
我凝滞着眉头:“不好说,不过恐怕是要将我安排到集团里面做经理或者董事吧,丽姐还在被调查,如果到时候我敢不从,他肯定会一举将大德拿下。我们现在反击,损失恐怕很惨重。沈国强是铁了心要将我弄下台。”
孙晓青轻笑道:“你不妨看看再说,你别忘了你手里也有把柄,不管这些人愿不愿意帮你,单凭你自己,你都能跟他争一争,如果他真的要将你赶尽杀绝,那你也不能手下留情。”
“还用再等吗?”我反问孙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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