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蓝色的窗帘起伏,路灯的光默默透了进来,周苒苒擦了擦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位于窗旁的考究病床,oga和alpha对坐在柔软舒适的长绒棉床单上,灯光摇曳,两人衣衫半褪,漂亮的脸庞被光影深深包围,温暖如海浪般潮起潮落。
如果忽视掉司景钰唇边溢出的痛呼声的话,这副场景美得像一幅名画。
柳梵竟然会这么温柔地对待别人,她见过柳梵杀伐果决,孤傲矜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偏偏没见过这般温柔的柳梵
第三人冲进房间好几秒后,司景钰才如梦初醒似地从床上站起来,说不上紧张还是别扭,她猛地拉好沾着雨水的脏衣服,退到了一边。
“是吗?”柳梵神色如常,略略舒展身姿,眯起的狐狸眼,带着不自知的勾人韵味,“先把衣服给她。”
“对对对,”周苒苒都不知道自己在对什么,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换洗衣服递给司景钰,“你的衣服,还有别墅厨师做的饭菜,都很干净。”
然后,周苒苒又自然而然地加了句:“都是我们柳梵特意吩咐厨师做的,为了感谢二小姐的好人之举,绝对没有下毒。”
没有下毒?司景钰蹙眉,怎么都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柳梵轻轻旋转指尖的棉签,湿润的白色棉花掠过女人淡粉的指甲,莫名多了种禁欲的美感。
等司景钰去洗手间换衣服,周苒苒这才急匆匆地拉着柳梵,各种检查oga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打过抑制剂了,”柳梵倦怠地躺下,眼眶略有红色,瘦白赢弱的手腕搭在薄被上,还是隐下了医生让司景钰临时标记自己的建议。
“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以为司景钰这个流氓……”周苒苒这才把手包放下,“可是,以司景钰一贯以来的行径,不应该啊。”
回想起司景钰最近的表现,柳梵狐狸眼微眨,极淡的瞳色染上几分幽暗深邃,“是不应该。”
“你们的婚约怎么办?”周苒苒拿出黑巧克力递给柳梵,见女人吃下一块才放了心。
“我的东西,”柳梵眉心轻折,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掠过一丝暗色,本就矜贵冷艳的脸庞昳丽至极,“怎么会允许别人来抢。”
周苒苒点点头,面前的柳梵乌发微卷,单调乏味的病号服也被她穿得活色生香,灵动漂亮。
这份漂亮里夹杂着一丝丝偏执疯魔的味道,好似深海般迷幻。
但只要想到柳梵是因为司景钰而出现这样的状态,周苒苒就有种怪怪的感觉,“你本来失眠就严重,要不要直接出院?”
“没事,就住几天而已。”
“怎么你爸妈突然又不看好司景钰了?”周苒苒声音小了许多。
“这很正常,”柳梵抱紧薄被的一角,嫣红的唇角仿佛盛着浓浓的笑意,宛若繁花盛开,靡丽非常。
“因为司家的公司快要破产了?可这不是只有我们知道吗?”
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那不就是……柳梵自己放出的消息。
周苒苒及时止住了话头,只觉得表面高贵优雅的oga仿佛极夜悄然绽放的曼陀罗,潋滟绝色,诱人沉沦却危险至极。
她在柳梵身边已经四五年了,却还是没能真正了解这个女人,只是她本能感受到柳梵话里的威慑:
一个变得有趣好玩的漂亮东西,当然要留在身边细细赏玩。
换好衣服出来,病房里又只有柳梵虚弱地躺在床上,司景钰的声线冷冷清清,“她这么快就走了,不留下来照顾你吗?”
“她有事,”柳梵软绵绵地躺着,冷白纤细的腕骨垂在床边,“我有你照顾。”
司景钰盯着女人纤瘦白嫩的手腕看了几秒,想到柳梵是个病号,也就懒得反驳她。
“释放信息素,我要睡了。”
司景钰看着女人慵懒骄矜的模样,谨慎地问道:
“那个,我们的婚约是不是已经不作数了?”
“你就那么期待和我姐姐结婚?”柳梵撩起眼皮,狭长的眼尾沾着微湿的绯红,似乎有凛冽的风在眼中轻旋。
发现柳梵的语气再次不悦起来,司景钰颇有些不解,虽然她和柳梵现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撇清关系,但能解除婚约怎么也应该很高兴吧。
“那倒不是,”司景钰精致的面容上是诚恳认真的表情,“只不过你姐姐性格和你很不一样。”感觉比较温柔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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