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府。
淮南王这些天自从得知自己藏在白云山庄里的所有金元宝被偷后,脸色极其阴沉。没想到几天后,大梁山里面私造的兵器全部被盗,甚至连半成品都偷走了,更可恨的是,里面所有的苦力及他们的妻儿都逃走了。里面的守卫全部昏迷不醒,根本查不出一点异常。
淮南王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让人不敢靠近半分。下人们做错事不是被打,就是被发卖。这些天已经有不少下人被打得奄奄一息拖出去丢乱坟岗了。
然而,今天淮南王不得不强打精神,挤出一丝笑容招待来往的宾客。他深知今天这场寿宴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他作为淮南王府的主人,必须保持应有的风度和仪态。
战骁带着沈将军以及孙先生一行人过来祝寿,其他的王孙贵族今天也被放出来参加宴会,大家说说笑笑,那就一个轻松自在,好似之前淮南王派兵围困他们的事根本不存在似的。
这不在意的神情看得淮南王更加恼火,他恨不得立刻揪出那个盗走兵器和金元宝的罪魁祸首。只是他到现在都查不出来蛛丝马迹,就好像那些兵器和金元宝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会客大厅用屏风将男宾和女宾隔开。淮南王招待男宾,而淮南王妃则在女宾区被各夫人小姐围着说笑逗趣,看着和谐不已。
淮南王妃今天着一身正红色大衫,头戴一支镶宝石金簪,明艳动人。
有丫鬟陆续端着各式菜色上桌,宴席正式开始。
男宾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女宾们则是品着果酒,聊着八卦。
淮南王妃的独生女平安郡主和一群小姐们坐在一桌。挨着平安郡主的是青州知府家的千金聂玲珑,两人是闺中密友且皆是二八年华。
平安郡主从小就爱慕战骁,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平安郡主想到刚才在月亮门那里的一瞥。
今天的战骁身着玄色锦衣,头戴碧玉簪,整个人冷冽中透着深沉。这更加吸引了平安郡主的目光。
平安郡主给丫鬟柳儿使了个眼色,柳儿便点头悄悄退下。
男宾席中,战骁被几位宾客轮番敬酒,好在沈将军和孙先生帮忙挡了不少。
“战将军威武神勇,岂能被这区区几杯薄酒吓倒,可不能再让旁边这两位帮忙挡酒了。”
说话的是京城来的宁安侯世子袁胜。袁家是淮南王妃的母家。
战骁抬眸睨了眼袁胜,痴笑道:“本将威武神勇是用来上阵杀敌,不是像眼下一样被人哄着逞匹夫之勇。”
袁胜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怼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暗骂战骁不识抬举。
袁胜在京中不学无术,宁安侯府早已败落,他仗着他姑姑淮南王妃的身份欺男霸女,行鸡鸣狗盗之事。
说话间有丫鬟进来一一上茶,轮到战骁时却哐当一下不小心把水洒到战骁身上。
那丫鬟立刻跪地道歉:“奴婢该死,请将军责罚。”
战骁瞄了眼孙先生,孙先生立马说道:“既然你自知自己错误,在王妃寿宴这么大的宴会上冒冒失失,打翻茶水,还冒犯客人,就应该去找寿宴主家你们的王妃大人领罚。”
那丫鬟顿了一下,向战骁求饶道:“请将军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沈将军道:“本将军倒是没见过像淮南王府这样没规矩的丫鬟。照说像寿宴这样盛大的宴会,伺候的丫鬟都会挑懂规矩的,这丫头冒冒失失照着客人身上故意倒水,像战将军请罪领罚,罚她吧又请饶命,感情是故意耍弄战将军呢。”
淮南王阴沉着的脸又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沈将军说得对,是王府的下人都疏于管教了,今天可别因为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扰乱了大家的兴致。来人,将这不懂规矩的贱婢拉下去杖毙。”
那丫鬟吓得脸色惨白,立马磕头跪地求饶:“王爷饶命,是郡……”
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小厮捂住嘴拖了下去。
现在一旁的柳儿浑身发抖,那被拖下去的正是她的亲妹妹芽儿,是她吩咐芽儿找机会弄湿战将军的衣服的。
淮南王接着看向战骁,说道:“战将军,是本王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则个,既然衣服湿了,还请移步随丫鬟去客房换身衣服吧。”
战骁眼里一亮,来了,早来早散场,自己真没那兴致陪他们虚伪的打交道。遂点头说了一句也好。
柳儿整理好情绪,带着战骁出了大厅。柳儿带着他七弯八拐来到一个客房,柳儿行礼告退后关上房门。
战骁看着香炉中的熏香冷笑一声,他环顾四周,这间房不大,只摆下一张床,后面的窗户已经从外面锁住了。
战骁拉了拉门,果真从外面被锁住了。
女宾区,平安郡主得到丫鬟柳儿传来的消息,立马心情激动地起身了。旁边的聂玲珑拉住她,小声说道:“郡主,还没给王妃敬酒呢,你去哪儿?”
“没事,我去如个厕,很快过来。”平安郡主说完就匆匆离去,谁也没注意到那聂玲珑脸上露出的阴恻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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