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石子击中了秦文的手腕,手中的木棍也跌落大地。
秦文捂着手腕哇哇大叫。
“玉兰,玉兰,”秦二柱冲过来,颤抖着跪地抱起沈氏,边哭边喊着沈氏的闺名。
一辆马车从官道上下来,快速驶进新房。刚才那石子就是秦稚扔的。
只见一身男装的秦稚从马车上跳下来,快速跑到沈氏跟前。
秦稚快速给沈氏检查了一下,伤口很大,鲜血不断外流,这个需要缝合伤口。秦稚让秦二柱赶紧把沈氏抱回屋,接着把他们都推出去,并交代秦二柱快去把马车上的人带到后院安顿好。
秦稚关上门,快速将沈氏带入空间。空间里有个实验室,检查器材,手术器具一应俱全。秦稚快速给沈氏止血,消毒并清理伤口,然后缝合伤口。秦稚手法熟练,动作有条不紊。紧接着,又给他她做了个头部ct检查,结果很好,已经排除了颅内出血,脑震荡等严重情况。目前只是失血过多,秦稚提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了点。
处理好一切后,秦稚将沈氏带回了她的房间。
打开房门后,秦蓁和秦二柱都一脸焦急地等在外面。
秦稚看着秦二柱满脸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头。
“没事了,娘只是失血过多,好好休养就没事了。”秦稚往旁边让了让,就让他们两人进来。
秦稚去后院看了沈长州,他之前受了重伤,现在还很虚弱,只能躺在床上。
此时,沈长州的脸黑的阴沉,在马车上秦家人说的话他几乎都听见了。习武之人耳力惊人,就算隔得远,秦家算计妹妹一家的事他都听了个明白。他只是恨自己身受重伤,保护不了妹妹。
这笔账,他秋后再算。
秦稚告诉他沈氏只是失血过多,已经缝合好了,休养几天就会没事。
听闻沈氏没什么大碍,沈长州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但他脸色依旧难看。
“舅舅,我不会放过他们一家的,”秦稚说着,带着咬牙切齿的恨。
“小稚,不必为他们脏了你的手,放心,舅舅会收拾他们的。”沈长州坚定地说。
秦稚又去看了沈氏,沈氏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精神不济,面色也是苍白的,秦蓁已经给她熬了碗红枣小米粥,现在正在喂她喝。
旁边的秦二柱一声不吭,眼眶也是红的。
“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秦稚问秦二柱。
秦二柱没做声,秦蓁却忍不住说出来:“还能怎么回事,是奶抓的呗。爹找小叔算账,给了他一拳,奶就不依不饶说爹胳膊肘往外拐,边说还用指甲抓爹的脸。爹就那么站着,一声不吭,任凭奶又打又抓。”
秦蓁忿忿不平,接着又道:“你都不知道奶,她走之前还对爹撂下狠话,要是两天内不把房子腾出来,她就跟爹断绝关系,让爹死了都不能进秦家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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