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另一头沉下来,被子又被掀开了,冷风灌了进来,我整个人都缩成了虾米形状。然而我硬是被掰正了回来,身体就被牢牢地禁锢住了,真的很重,我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难受得张开嘴巴呼吸,就给堵住,呼吸更加困难,别过头要躲开,可无论往那里逃都躲不开。
还有什么东西到处游窜,就像是一条冰冷冷的蛇,所过之处冷得要命,我烦躁的扭动身子,却被禁锢得死死的,除了手脚能胡乱的晃动外,其他什么都有干不了,我所谓的挣扎变得无济于事。
酒劲上来了,脑袋疼得要炸裂开来,眼皮也很沉重,我想睁开眼,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我根本无法从梦魇中抽身而出。
也不知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然后身体忽然很痛,就像是被劈开了。
这种类似的疼痛让我想起了那个狂风暴雨的午夜,我推开酒店的沉重的门,见着里面的人是陈昊天,就开始后悔了,不愿出卖自己了,真正的对命运妥协了。
我打算不去上大学了,反正镇上也有很多孩子初中没毕业就去打工了,据说一个月能赚四五千呢,还有餐厅的赔款,我大不了就免费给人家干上半年。
可陈昊天半睁着眼,手揉着头,正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我闻到一阵浓烈的酒精味,慌张地告诉他,自己不干了,就在我快步越过他,却在走到门前时,他猛地一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整个人都丢入席梦思。
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是记得很清楚了,隐约记得整个过程,我只是不断地在挣扎和叫喊。随着时间的推移,挣扎逐渐停止了,麻木而绝望的盯着天花板。
也许有了这样的经历,我对异性多少有点排斥,对男欢女爱更是避如瘟疫。
我觉得自己又做噩梦了,疼痛太过真实了,就连触觉都是有温度差异的。可我就是挣脱不了,渐渐的,思想也变得混沌,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船鸣笛的声音把我吵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枕边是张俊朗的男性面孔。
我惊愕地用手使劲的揉了下眼睛,再睁大眼睛,眼前的人确实就是陈昊天,不是在做梦的。我低头看了下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身体还遍布了不少淤青和咬痕,他妈又给他睡了,我嘞个去。
我的火气蹭到冒上来,恨不得握紧拳头就朝他身上招呼过去,但我又变得很怂包,安慰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怕我闹得再凶,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得事情。
脑子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逃。
我听从了大脑的指挥,嫌弃的把他搁在腰间的手扔开,再小心翼翼地要起身,可头皮传来麻辣辣的疼,我忍不住哼了声。
回过头发现陈昊天压着自己的头发,我正打算悄悄地抽出头发,他皱了皱眉,冷不防地睁开了眼,把我逮了个正着了。
他犀利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顿了几秒,才收敛锋芒,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醒了!”
说话的口气好像我和他很熟似的,不过他这种公子哥,恐怕早习惯醒来身边有不同的女人,我不想搭理他,使劲地扯出自个的头发,转身要走人。
偏他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脸蹭到我的脖颈,亲昵地吻我的耳垂了。本来我就有火气,现在的动作有那么轻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我气不打一处,也顾不得什么,抬手就给他甩了一巴掌。
我是用尽了力气,安静的房间想起了清脆的啪声,那是肉与肉相撞发出的响声,听得我都有点胆颤了。
他长得很白,脸颊马上浮现了五根手指印,他面无表情的直视着我,好似刚才被打人不是他,这种反常的表情更让我后怕,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要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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