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洒满一地,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午后的阳光也并不灼人耀眼,鸟儿们在日光的温暖下四处扑腾啄食。
直到中午,妃月才算睡醒。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抬手挡了挡从窗外透进来的刺目光亮,然后撑着秀丽的额头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打着哈欠准备下床洗漱,乌黑柔顺的秀发随着她下床的动作从后边倾泻而下直至腰间,妃月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腕,顿时清醒。
发带呢?
她有一个习惯,就是如果发带取下后就会绑在手腕上,以免弄丢。
平时看起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她又怎么会那么在意那条再普通不过的深蓝色发带呢?
因为,那是一个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做给她的。
一想到久久卧病在床终年不见好转的他,妃月的心不由地一紧,眉间霎时染上了无奈和淡淡的忧愁。
说来也许好笑,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做这种针线活,耐心地为她一针一线地缝做发带,还细心地绣上别样的图案。当她知道他在做这种有可能会被人嘲笑的事时也阻止过他,跟他说让别人做或到市上去买就可以了。可他就是不听,表面上答应了,可背着她还在偷偷地绣,说是自己的身体不允许他时常陪在她身边,就做发带代表他陪着她,那样就算是她走到哪他也跟到哪了。完工后,她发现他那双白得几乎透明的手上,被扎了好几个针眼。为此她还跟他呕过气。
一想到这个男人,妃月就莫名的揪心,他是个能让她心痛的男人,或许也是唯一一个吧。
她不由得闭眼哀叹出声,不知道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所以,她一定要找回那根发带,不惜一切代价。
她仔细回想了昨天睡觉前的细节,她分明记得她并没有解下发带啊。难道……
婺妃月不平地咬了咬下唇,心里暗咒那只白面黑心妖狐。
肯定是昨晚他趁她不备把发带拿去的,要不就是知道她掉了故意不告诉她,真可恶。
死妖狐,你等着吧,我会要回来的!
妃月把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促短的口哨。
声音刚落下,一道银光不知从哪迅速闪了进来,嗖的停在了妃月的跟前。
“小麟,帮我做件事。”妃月弯腰摸了摸小貂的脑袋,把一缕发丝凑上小麟的鼻前让它嗅了嗅,“帮我去找发带。”
“吱——吱——”银皮小貂像是明白了般,对妃月吱了两声便窜了出去。
小麟是妃月一手培育训练出来的灵貂,这种灵貂身型不大,只有满月猫崽般大小,但悟性极高,它不仅是她的宠物,还是她的一个得力助手。不要小瞧了它,它可以做到很多常人无法做到的
事情,它的嗅觉是凡人的百倍,还有如果被它咬了一口的话,百步之内没有解药,那就必死无疑。
放心地把事情交给小麟去做后,妃月就洗漱了一番,边吃早餐边坐等小麟的胜利归来。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小麟不负所望地回来了,它一进屋就朝着正对镜梳理头发的妃月吱吱叫着,两只小爪子还不停地挠着妃月的靴子。
“发带呢?”妃月低下头看着小麟,没有发现她想要的东西。
小麟吱得一声跑到门口,然后回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妃月,它是要她跟它走。
妃月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哎,她让它去就是为了要它把发带给偷回来的呀,是它没有理解呢还是死妖狐的窝进不去呢?
算了,看来还是得她自己去要回发带了。
妃月走过去顺了下小貂柔软的皮毛,对它说道:“小麟,我知道了,你去吧。”
小麟走后,妃月随手从梳妆台的盒子里拿了一根银色发带,把一头秀发松松地束在脑后。然后从素儿那里得知了妖狐的住处在哪里。
婺妃月七弯八弯地找到聿宣所在的庭院,哈,这老狐狸的庭院怎么就比她的好上那么多,单从外面看上去就比她住的地方大上好几倍,白玉混杂青石铺筑的小路直伸院内,四周开满了繁花,还没进去就花香扑鼻。
以为有一张好皮囊就了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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